孔庆东谈文化

    第六章 新中国的文化历史空间（8）

    有人说，你看孔庆东是研究金庸的，他特俗。我是研究过金庸，但是我刚才说的这一串名字，他们有谁比我更熟吗？我不敢说我在这个世界上是最雅的人，我敢说的是什么呢？我见过的所有教授，没有一个比我雅的。不信咱就穿上西装一起吃个西餐看看，我见过那班无耻之徒怎么吃西餐的。我们一起出国访问，国外领导人招待我们，人家话还没讲完，这些家伙趴在盘子上开始吃了。一开始我没把这个和他的思想联系起来，后来联系起来一看：真正自由的、礼貌的人，全是像我这样的，却反而被他们说成是土气；而最没有礼貌、最没有人格的，恰恰是那些每天高喊言论自由、每天吹捧西方文明的人。

    车尔尼雪夫斯基有一部作品叫做《怎么办》，其中塑造了一个新人拉赫美托夫。俄罗斯旧社会就要崩溃掉了，怎么挽救这个社会，俄罗斯的思想家就想到，社会的更新主要取决于人的更新，没有新的人，新社会是靠不住的。

    我们刚才看《原形毕露》里面的这个特务最后是怎么被揭露的？是因为这个社会有了一种新的风尚，大家共同揭露的。并不是描写警察怎么厉害、技能怎么高，什么追车啊、枪战啊、爆炸啊，而是注重揭示人的灵魂的变化，那个女特务的养母——那个善良老太太的心灵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