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打这么重么?”李中易淡淡的问叶晓兰。
“呀呀呀……奴妾不该……不该动手打人,实在是该死。”叶晓兰连连吸气,疼得花枝乱颤,幸好,没有疼坏了脑子,倒也知道轻重缓急。
很好,既然两个女人都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李中易倒也省了许多无谓的口舌。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代表正义的惩罚藤条,用力劈下,韩湘兰的臀上挨了五下,叶晓兰的臀上挨了十下,二女被揍得哭爹叫娘,花容失色,好不凄惨!
“……九……十……”
也许是疼过了头,也许是化解不开的攀比之心,叶晓兰多挨的五下狠抽,韩湘兰竟然替她数得一清二楚。
“哼,再敢有下次,每人抽五十鞭子。”
令行禁止,绝不虚言恫吓,一直是李中易的固有作派!
“来人,传朕的话,韩氏留下侍寝,叶氏回去养伤。”
随着李中易的一声令下,原本就守在帐外的宫女们,赶忙跑进来。
众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替叶晓兰整理好衣裙,抬着回了她的小帐。
叶晓兰的臀上,那些令人惊恐无比的鞭痕,至于瞎子才看不见。然而,大家却都死死的咬紧粉唇,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按照各自的分工,宫女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无人敢多嘴多舌,除非她不要脑袋了。
等一切收拾停当,沐浴过后的韩湘兰,低垂着螓首,一瘸一拐的挪到李中易的身旁。
“奴妾,滋……奴妾拜见皇上,皇上万福。”
蹲身敛衽的时候,韩湘兰疼的直抽冷气,密密麻麻的冷汗珠子,顺着额前淌到了粉颊之上。
出身于高门著姓的韩湘兰,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以前那曾吃过这么大的苦头?
“到朕身边来。”李中易勾了勾手指,把韩湘兰唤到身边,命她趴在榻上。
等韩湘兰趴好之后,李中易轻手轻脚的剥去她的裙裤,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创伤药,均匀的涂抹在了她的臀上患处。
“你是个聪明守礼之人,却故意激怒叶氏动粗,显然,是想借朕的手,让叶氏栽个大跟头,吃个大苦头。哼,其心实在可诛。”李中易一边抹药,一边剖析韩湘兰的用心。
韩湘兰的险恶居心,如同抽丝剥茧一般,被剖得分毫毕现。
“皇上,奴妾……”韩湘兰吓得魂不附体,下意识的就想辩解喊冤。
“朕没有重重的罚你,不是因为你聪明,骗得过朕的眼睛。而是,你一直没有替朕生下皇子,也就少了最大的倚仗,平日里没少受人欺负吧?”
李中易一番体贴入微的话,精准的拨动了韩湘兰的心弦,触动了她最大的痛楚。
“呜呜呜……”韩湘兰趴在榻上,浑然忘记了臀上的辣疼,哭得昏天黑地,撕心裂肺。
“唉,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哭吧,哭吧,等哭够了,朕再教你怎么生儿子……”
谁料,韩湘兰竟然中途收住了哭势,硬撑着爬起来,扑进李中易的怀中,苦苦的哀求道:“皇上,皇上,求求您,教教奴妾怎么生儿子吧……”
“哟,臀上不疼了?”李中易故意逗她,调侃的意味甚浓。
韩湘兰明明疼得冒汗,却咬紧牙关硬挺了下来,她死死的搂紧男人的脖子,颤声道:“不疼了,不疼了。”
“嘿嘿,不宽衣,怎么教你生儿子呢?”李中易的提醒恰到好处,韩湘兰羞羞的小声说,“奴……奴……疼得狠……观音……”
李中易本是盖世名医,他就算不是妇产科的名医,其所掌握的易孕知识,也远超同时代的任何人。
如今,李中易膝下的六子四女,已经充分证明了他的生育能力。皇家的子嗣众多,这绝对不是随机性碰巧,而是列表计算过生理期、饮食结构以及易孕的姿势之后,应该有的科学成果。
让自己的女人怀上身孕,其实不难,难在精准的生儿子上面了。
李中易再厉害,在没有B超的如今,女人肚子里怀的是男娃还是女孩,他也是说不清楚的。
既然算不清楚,那就只有让韩湘兰,多多的侍寝,这一条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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