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瓶儿,我真不是故意的。”李中易见唐蜀衣疼的眼圈都红了,可见方才捏的不轻,赶忙将她搂进怀中,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玉背,一边温柔体贴的表达歉意。
唐蜀衣当然知道男人不是故意要捏疼她,既然男人如此的体贴入微,她也见好就收,将螓首搁在男人的肩上,轻声道:“爷,您下次换个地方摸,好不好嘛?”居然拉着他的手滑向股间。
李中易心下大乐,唐蜀衣毕竟是很早就伺候他的女人,她的知情识趣恰好足以点燃他的火苗。
唐蜀衣一直想给狗娃再添一个亲弟弟或是亲妹妹,李中易索性趁着天色尚早,再次将女人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洗漱完毕,李中易换了身衣衫,坐在圆桌前吃早膳。
唐蜀衣一边替男人夹菜,一边小声说:“爷,狗娃自打出生后,就在奴的身边,一直没有离开过,能不能……”
李中易还没等唐蜀衣把话说完,便摇了摇头,说:“狗娃已经八岁了,岂能一直待在后宅,被女子们团团包围着?我的儿子,必须有钢铁一般的意志,上马可挽弓,下马擅抚民,文武要双全。你必须记住了,我打下的偌大基业,绝对不可能交到败家子的手里。”
既然李中易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十分舍不得儿子搬离住处的唐蜀衣,也只得闭上嘴巴,啥也别说了。
唐蜀衣挨了一顿数落,她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头,反而迅速的落回到了肚内。
李中易话里的意思,显然没有因为李继易只是庶长子而已,就剥夺了他的基业继承权。
唐蜀衣以前还是李家婢女的时候,那是妥妥的文盲,大字不识三五个,连她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自从,被李中易委以掌家的权柄之后,再加上狗娃是李中易的长子,又是老李家的第一个孙子辈,唐蜀衣为了她自己和儿子的前途,特意求薛夫人替她请了饱读诗书的女先生,教她读书习字。
这么些年下来,唐蜀衣通过她自己的刻苦努力,不仅识得近万字,看得懂经史典籍,还可以作些简单的诗词,已经算是高级知识女性了。
没办法,形势比人强,唐蜀衣为了和男人有共同语言,更为了儿子的前途,整个豁了出去,付出了诸多的的辛勤和汗水,同时也获得了巨大的成果。
吃早膳的时候,李延清进来禀报了一个事先已经预料到了的消息。
李中易接过白帕子,擦了擦嘴,笑道:“你比将明那边更早得知消息,这就说明军法司的耳目始终灵通,我没白花那么些钱养着你们。”
李延清陪着笑脸说:“爷,军法司已经建立很久了,缇骑司刚刚组建不到一个月而已,派驻各地的分支机构尚未完善。”
李中易很喜欢李延清居功不自傲,一直十分谦逊的姿态,他站起身,重重的拍了拍李延清的肩,笑道:“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你这次立了大功,一个开国子的爵位是跑不掉的。”
李延清不由大喜若狂,赶紧跪下,重重的叩首,感谢李中易的格外恩赏。在李中易的手底下,若想得着爵位,没有过硬的军功,那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中易微微一笑,李延清虽没有亲自上阵杀敌,但他搞来的消息却和军事息息相关,理应授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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