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陪着折从阮饮了不少酒,酒酣耳热之际,李中易拈着酒盏,笑眯眯的说:“御寇既是我的老部下,又是我的大舅哥,他的大婚我这个做妹婿的,不仅要随份厚礼,更会亲自去讨几杯喜酒喝。”
折从阮等的就是这个态度,他当即离席,长揖到地,一副受恩深重的样子,感慨道:“主上乃是极为念旧之人,老臣替御寇叩谢主上天恩……”
李中易非常腻味折从阮的腥腥作态,他十分怀念当初的老岳祖,而不待见如今的老家主。
折从阮已是人老成精的主,尽管李中易待他一如既往的尊重,但是,魔鬼永远都隐藏在细节之中,李中易频频敬酒之间的礼数过多了!
唉,往日有点兵权的外孙女婿,如今的天下至尊,有可能一样么?
很多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自从得知李中易轻而易举的击败了韩通大军之后,折从阮已经下定了决心,西北藩镇的身份,府州的老巢,都到了该舍弃的时候了。
舍不得孩子,就套不着狼!
对于整个西北折家而言,如果舍不得如今府州的地盘,惹来李中易的猜忌,导致折家的外孙——兴哥儿,将来在皇位争夺战中彻底的失利,那个损失可就大得没边了。
在政治游戏之中,最核心,也是最本质的问题,其实一言以蔽之,仅仅两个字而已:站队!
站到了正确的队伍之中,飞黄腾达,吃香喝辣,权势滔天,都不是梦!
如果站错了队,身死族灭,阖家被斩草除根,也怨不得任何人,只能怪自己眼瞎了!
也许是心里高兴,又或许是心里害怕号称千杯不倒的折老令公,居然喝得酩酊大醉,腿软的走不动道了。
李中易才是真正的海量,他和折从阮你一杯我一杯,不过才饮下了八两特酿“女儿红”罢了,自然不可能醉倒。
“来人,把岳祖他老人家抬去旁帐歇息,熬好醒酒汤,身边时刻不许离了人伺候着。”李中易一连串的吩咐声,让一直冷眼旁观的李翠萱,瞬间明白了,她的男人其实啥都明白,之所以故意装傻,不过是念着旧情罢了。
李翠萱出身于皇族,又读过n本史籍,她什么不懂?
如果李中易让人把折从阮扶到他本人的榻上歇息,那不是浓浓的猜忌,又是什么?
如今,李中易只是吩咐人,安置折从阮去中军大帐旁的别帐内安歇,显然没把折从阮的屡屡试探放在心上,完全没有当回事。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李翠萱伺候男人沐浴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坏男人的这句经典名言。
ps:司空不是专职的写手,每日上班的应酬多。喝太多了,手发抖,凌晨酒醒后,肯定加爆的一更,特请假几个小时,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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