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必然有第二次,这么一来二去的,李七娘也就慢慢的适应了李中易歇在她的身侧。
有情的男女,晚间并枕而眠,就算未曾真个**,得寸进尺的手眼温存,却是每天都要上演的戏码,而且,越来越激烈。
经过李中易有计划有步骤的袭扰,除了没被**之外,李七娘在心理上,俨然已经熟透。
用过膳后,李中易净了手,擦干净嘴上的油腻,和李七娘调笑了一阵子,这才唤来侍婢,带上针灸用具,背着手去了产房。
李中易踱步过去的时候,产房内外的人们,已经各就各位。
负责烧开水的婆子,已经在隔壁的灶房内,早早的架起了几口大锅,灶膛内的柴火烧得格外之旺盛,滚热的沸水翻着水泡。
早就晒干的麻巾子,也已经叠放得整整齐齐,取用异常之方便。盛放麻巾子的十几个托盘,也早就被酒精抹了好几遍,室内隐隐飘散着乙醇的气味。
李中易凑过去嗅了嗅麻巾子,嗯,阳光的气息十足,显见紫外线杀毒已经到位。
叶晓兰一看见李中易,顿时泪如雨下,异常悲切的唤道:“李郎,李郎,贱妾若是有个万一,孩儿便只能指望您了……”
李中易心里有数,这属于典型的产前恐惧综合症,毕竟,这个时代因为难产而亡的妇人,实在是数不胜数。
而且,越是家境优越的豪门孕妇,难产率也跟着越高。这主要是她们的生活条件实在是太好了,进补过度以至于营养过剩,腹中的胎儿个头过大。
再加上,这个时代的生育观念是孕妇必须静养,运动量过小,胎儿又过大,导致无法顺产。
李中易快步走到叶晓兰的身旁,握紧她的小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却声色俱厉的喝斥道:“瞎吵吵个球,有老子在呢,不可能出事的。”
作为大周第一强藩,集贤相的李中易,平日里极少大声说话,更别提厉声喝斥。
叶晓兰在李中易的积威之下,立时被震慑住了,死死的捂紧小嘴,连眼泪都给吓停了。
李中易见叶晓兰被吓住了,换上温柔的笑脸,亲昵的摸着她的脸颊,轻描淡写的说:“除了兴哥儿和玲妞之外,两个孽障,一个乖女,都是我亲手接的生,整个过程顺利极了,没有丝毫的意外。晓娘,相信我,一定没事的。”
好容易安抚住了叶晓兰的情绪,李中易吩咐人把几十只食盒,全都端进产房,让叶晓兰一一过目。
“十月怀胎,为母者着实大不易。”李中易坐到叶晓兰的身旁,笑眯眯的说,“你又是初胎,相对来说,盆骨打开的时间略久一些。乖乖的哦,随便吃点喝点,等会才有体力生娃。”
“爷,贱妾实在是吃不下。”叶晓兰初次生育,就算是被李中易震慑住,不敢大喊大叫了,终究是心乱如麻,哪有半点胃口吃东西呢?
李中易知道叶晓兰的担忧,他故意叹了口气说:“晓娘啊,朝廷忌惮我如虎,不出半年必有大动作,削我的藩势在必行。唉,你若是体力不继,不管是男娃还是女娃,我哪有精力照看?恐怕只能托付于湘娘了。”
“那绝对不行!”叶晓兰陡然精神一振,怒道,“怎么可能靠韩湘兰那个贱……呃……抚养我的孩儿呢?爷,奴家想吃辣黄瓜,再来一大碗肉,一碟子酸白菘……”
原本有气无力的叶晓兰,陡然来了精神,一口气要了七八样吃食,显然是想积蓄体力,准备生娃。
李中易一边吩咐人上吃食,一边暗暗好笑,果然正因了那句老话:为母则强!
更何况,叶晓兰和韩湘兰这一对活冤家,只要凑到一块儿,阴一句阳一句,你刺我一下,我戳你一下,有哪一天不对上三招两式?
受了李中易的挑唆刺激,叶晓兰把心一横,眼一闭,大口吃肉,大口吃菜,大口吃饭。原本吃饭和吃药一样的难受,竟然在一刻钟内,将一大海碗饭食,吃得一干二净。
叶晓兰喝下一碗鸡汤不久,小腹就开始抽抽的疼,唉,叫得真是凄惨,撕心裂肺,令人怜惜不已!
接下来的十个时辰里,叶晓兰强迫强迫她自己,吃了吐,吐了吃,拼死保存生产的体力。
听说羊水已破后,李中易也开始紧张了,他站起身,第n次摸上叶晓兰的大肚子,检查胎儿的顺产姿势。
伴随着骨盆大开的过程,叶晓兰的惨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
直到,第二日五更天,“哇……”接生婆子倒提着婴儿的双腿,在背上用力的一拍,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打破了整个产房紧张的气氛。
一个全新的生命,就此诞生!
“恭喜相公,贺喜相公,叶姨娘一举得男。”
“哈哈,赏,重重有赏……”李中易抱着已经裹入襁褓之中,尚无法睁眼的婴儿,哈哈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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