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原本抖作一团的秋儿,听了李中易的鬼话之后,一不留神没控制住情绪,竟然噗哧笑出了声,“姑爷,您这话也就骗骗我家娘子罢了,奴奴一万个不信。”
李中易让秋儿戳穿了好色的本质,就算他的脸皮已经厚过了城墙,依然觉得老脸一阵发热。
“哼,竟敢嘲笑你家姑爷,看我怎么收拾你?”李中易嘴上赤果果的恐吓秋儿,却暗暗点头,尽管他完全可以决定秋儿的个人荣辱,然而她却始终站在柴玉娘的立场之上,对他以姑爷相称。
如此忠诚不二的鲜嫩美婢,格外惹人怜惜,李中易不由自主的高看她几眼。
李中易搂着美嫩的秋儿,极其难得睡了半个时辰的“素磕睡”,除了手眼温存之外,并未真的将她吃干抹净。
“姑爷,奴奴心里害怕,失了规矩,下次一定好好的伺候您。”等李中易强行摁住秋儿,独自下榻更衣的时候,秋儿一番得体的求饶,倒惹来了一顿狠狠的收拾。
李中易出门的时候,略显得意的扭头瞟向秋儿,这位原本白嫩之极的小娘子,果在锦被之外的肌肤,如今仿佛熟透了的蒸虾一般,红得发亮,亮中带紫。
虽然耽搁了一下,但李中易依然决定去军营里瞅瞅,使人和柴玉娘打过招呼之后,他领着扮成书童的韩湘兰,钻进马车里。
韩湘兰敏锐的察觉到,李中易的心情非常不错,然而,下一刻,她却发现了一个怪现象,李中易探手出窗,寒风陡然袭进车厢的刹那间,一撮乌黑发亮的毛发随即从李中易的掌心之中,被吹了出去。
“啐。”韩湘兰眼尖,一眼就看清楚了,那短短的不似长头发的毛发。
李中易微微一笑,探手将缩在车厢一角的韩湘兰捉入怀中,促狭的挤了挤眼睛,戏谑道:“小东西,爷就喜欢你这种狡诈似狐的精明伶俐劲儿,来,来,来,爷好象还没这么着你吧?”
“爷,爷,奴婢最是怕疼,您就抬抬手,饶了奴奴这一遭吧……”韩湘兰死死的捏紧裙角,苦苦的求饶,死活不肯让李中易的新花招得逞。
李中易哈哈一笑,韩湘兰实在是聪明的有趣,她若是不装出求饶的可怜样儿,说不准他就会放她一马。
现在嘛,就算是韩湘兰再怕疼,李中易也要让她知道知道笑话秋儿的同时,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滋……呀……爷,真的好疼啊……”伴随着韩湘兰发自内心的惨叫声,李中易的手心里又多了一根短发。
就在李中易得意忘形的时候,窗外忽然传来贴身侍卫的禀报声,“爷,追随在夫人身旁多年的贾三,一直悄悄的缀在咱们马车的后头……”
李中易微微一楞,随即明白过味儿,敢情,柴玉娘终究对他不是特别放心,居然派人暗中监视他的行踪。
爱之深,责之切的道理,李中易不可能不懂,他眯起的两眼思索片刻,吩咐窗外侍卫,“你告诉弟兄们,路上随便惹点事,只须把贾三拦阻片刻即可……”
“喏……”窗外的侍卫轻声应承下来,拍马下去布置了。
李中易放下窗帘,还没来得及坐正身子,却见韩湘兰学着他的样子,略微翘起嘴角,瓮声瓮气的说:“爷,奴奴不想再见到郑氏那个骚狐狸精。”
李中易略带惊讶的瞥了眼韩湘兰,随即哑然一笑,心说,若想看清楚一个人的真正实力,只须把他的对手研究透彻,便知端倪。
这边厢,李中易刚刚吩咐下去,那边厢的韩湘兰,便猜透了他想暗中去会郑氏的真实意图,如此精明绝顶的女子,驯服于他的膝边。
嘿嘿,只要是正常男人,或多或少都会产生几许成就感。毕竟,两条腿的女人多得数不胜数,精明狡诈似狐精的却极其少见。
俗话说得好,物以稀为贵,宝以珍为美,李中易情不自禁的将韩湘兰摁在脚边,强行翻过身子,挥起右掌,就十分结实的扇在了她的美臀之上。
“尼玛,你这小娘子聪明得有些过了头,这也是老子脾气好,能够容下你,换个男人试试?”李中易三下五除二,便将韩湘兰揍得鬼哭猫嚎,连声求饶。
“爷,您饶了奴奴吧……哎哟……换个男人啊……奴奴才不可能如此的驯顺,一定要给他戴上好几顶那种您常说的绿色帽子。”
“若想爷饶过你这一遭也不难,你告诉爷,你是怎么猜到爷要去私会郑氏?”李中易好奇的逼问韩湘兰。
好女不吃眼前亏,小屁屁被打红了的韩湘兰,赶忙如实招供:“爷,奴奴琢磨着,军需刚刚出事,您如果马上赶过去那边,很可能打草惊了蛇,不如虚晃一枪,待别处军营晚餐开饭之际,突然杀过去抽查,反而更能收获奇效。”
韩湘兰被李中易摁趴在车厢内的锦垫上,也看不清楚男人的脸色,她只是觉得很有些诡异,已经让她彻底臣服的男人,怎么就一言不发呢,难道她说错了什么?
具体的原因,李中易不可能告诉韩湘兰,只不过,当韩湘兰和郑氏被李中易摁了个并排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李中易明显把大半邪火撒了她的身上。
“爷,奴奴知道错了,您全都给奴奴吧,免得浪费了精华。”韩湘兰随即猜到了大致的真相,她名为求饶,实际上是想早日怀上身孕。
随着李中易的权势日盛,韩湘兰若想稳固住在他身旁的地位,至今未曾有孕,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遗憾。
李中易看穿了韩湘兰的小心思,却最终如她所愿,如此精明的女人应该获得一定程度的奖赏。
李中易从另外一侧面,想让她看到,由于她的彻底臣服,已经在男人的心里边,稳当的占据了一席之地。松紧有度,方为上上策,不管是对男人,还是枕边的女人,皆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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