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中易征服了高丽国之后,随行的水师都指挥使周道中,一直留在高丽,充当着高丽人的“太上皇”的角色。
李云潇两眼望着脚尖,小声说:“爷,正要禀报此事。咱们家的信使赶过去的时候,金继南因为参与谋反,在乱军之中,被高丽官军给杀了,首级已经送进了开京。”
李中易忽然长叹一声:“唉,我本想救他一命,谁曾想,还是晚了啊。”
李云潇憋着气,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硬是不敢笑出声,谁见过一天只走三十里的急脚递信使?
金继南虽然参与反抗大周统治的谋反活动,却不可能是首犯,如果李中易写封快信给周道中,让他刀下留人,金继南有很大的希望活下来。
只是,李中易却不想作这种养虎遗患的渣事。吞并高丽之后,高丽也就是大周帝国的领地,金继南胆敢反抗大周的统治,是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任何人。
一码归一码!
享用金家的女人,那是李中易身为征服者,应得的红利,放之四海皆无可非议。
“金子南呢?”李中易信口问及金家三姊妹的亲爹,他提拔起来的那位傀儡。
“据信使禀报,他赶去开京之前,金子南已经被高丽国主捉了去,去势净身之后,成了高丽王宫中的内侍。”李云潇一直异常鄙视金子南的软骨头,说的话自然也就不可能客气。
“哦,知道了。”
在李中易看来,金子南不过是他养的一条高丽狗罢了,做狗就要有随时随地被扔进锅里的觉悟。
金子南吃着大周的好处,却没有管好他的儿子,让金子南给大周制造了很大麻烦。
在李中易眼里,金子南的被阉,丝毫也不值得同情,活该!
“潇松,你亲自去办,暗中把花娇、蕊娇以及郑氏,送到乡下的庄子上,严加看管起来。她们身边从高丽带来的婢仆,一个不漏的,全都遣送去灵州,交给郭怀处置。”李中易本就不是优柔寡断的个性,当机立断的下定了决心。
既然金家人尽给李中易添乱,他索性把祸害们都送出去远远的,只留下个性纯真,有药可救的彩娇,也就足够了。
“小的一定处置妥当。”李云潇跟在李中易的身边,可没少干各种机密大事,对于保密运作的流程,他早已是驾轻就熟。
刚刚吃过晚饭,政事堂的使者就到了门前,传话说,范相公请李参政前去议事。
李中易洗脸擦手之后,在唐蜀衣的服侍下,换好了官服。
“爷,都这么晚了,还要出门,奴家让李云潇多带几件衣服,免得夜凉伤风。”唐蜀衣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却啥也没说,只是关心着李中易的身体。
李中易探手将唐蜀衣搂进怀中,笑道:“免得你自己瞎猜,我就告诉你吧,咱们大周国,即将面临立国以来,最大的风暴。”
“啊……”唐蜀衣惊诧的望着李中易,张大了小嘴,好半赏说不出半个字。
李中易抬手轻轻的掸了掸袍袖,淡淡的说:“世事无常,要变天了。”
在唐蜀衣不解的目光之中,李中易在元随们的严密护卫之下,登车前去政事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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