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赛花并不清楚李家军的特色,对于李中易的没有见外,她不由芳心一甜,柔声说:“以奴家之见,拓拔老贼很可能是想先吃掉使君留在他身后的人马,再回过头来和咱们决战。”
李中易微微摇了摇头,说:“就算拓拔彝殷吃掉了郭怀的七千人,单靠牧民骑兵,有可能攻破府州城么?牛羊和粮食都被咱们缴获一空,三万骑兵吃啥?”
折赛花蹙紧秀眉,解释说:“可问题是,拓拔老贼不吃掉一直缀在他身后的贵军主力,绝难顺利的撤回银州老巢。”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就在刚才,我已经下令郭怀他们不必跟得太紧,主动向南方移动,只派哨探监视着拓拔彝殷大军的动静即可。”
折赛花转动一双妙目,猛然想到了什么,眼前立时一亮,瞪圆了美眸,惊喜的说:“使君的意思是说,趁拓拔老贼没有粮食,故意不决战,等杨信那边有了消息,带去一些粮食,麻痹住拓拔老贼,然后再来个里应外合?嗯哼,拓拔家完了!”
李中易早就知道折赛花很聪明,但依然还是没有料到,这个小美妞竟然聪慧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不仅一点就透,更可以举一反三。
小女人啊,你太聪明了,我李某人的后院,恐怕从此要多事了啊?
李中易身边的女人,包括暂时不能露面的费媚娘在内,竟无一人比折赛花更精通军略大局。
知妻莫若夫!
瓶儿出身小门小户,虽然一直被李中易一直提携着在后宅之中管家,毕竟没有接触过政略一类的大事,她在见识方面比一直当女汉子一般放养的折赛花,肯定要短许多!
芍药那个傻姑,就更别提了,一心只知道争宠,眼皮子浅得令人蛋疼!
金家三姊妹的老大——花娇,倒是比较了解官场之道和宅内的争宠之术,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蕊娇的性子比较柔顺,任李中易怎么胡来,都是逆来顺受,不敢多言。
金家的老三,彩娇一直不太肯动脑筋,处世的经验太嫩,李中易最喜欢她的其实是,纯真可爱,不作伪。
费媚娘当过贵妃,见识方面毫无问题,可是,她比较感性,喜欢伤春悲秋,写诗赋词,属于女文青一类的红颜祸水,根本就不可能适应李家后院的宅斗。
李中易在心底里,扒拉过来,又扒拉过去,在他的后宅之中,竟无一人堪为折赛花的敌手!
嗯,这种母老虎,还是别带回家去为好,李中易原本还有些犹豫。如今鉴于折赛花惊人的表现,他断然下了决心,即使领着她回了开封,也要另辟家宅,让她在外面做平妻,形成两头大的格局,免得李家大宅之中,鸡犬不宁,宅斗如潮。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已经折返回来的李云潇,悄悄的站在李中易的身侧,当他发觉李中易的嘴角微微向右翘起的时候,已经大致明白李中易的心思。
李云潇虽然闭紧了嘴巴,一声不吭,他的心里却有数:折赛花当着李中易的面,故意显摆她的真本事,目的恐怕是不想进李家大宅,受未来主母的窝囊气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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