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么说的,昨晚上,我估计整个京城里的勋贵之家,就得开始流传,怀义伯夫人是只母老虎。”
“爱传他们就传呗!爷我喜欢就成,管他们作甚!再说了,谁家有这么漂亮的母老虎,偷着乐吧!其实,爷到是觉得微微是镇宅的神兽。”
微凉:“……。”
微凉郁闷至极,沈伯爷却以家里有镇宅的娘子为荣。
三月里,京城中最大的热闹就是殿试过后,新科状元带着的榜眼探花以及进士们跨马游街。
澈儿和乖宝带着弟弟妹妹们,也早早的赶到“鲜味楼”在临窗户最好的位子坐下来。
当跨马游街的队伍走过来,小四和小五儿当仁不让的趴在窗台上点评起来。
“那个状元太老了,比爹爹的还老。”
“竟瞎说,爹爹可没有胡须。”
小五儿这一句话出口,哥哥姐姐们都伸出右手捂住嘴巴。心道:“爹爹是不会蓄须的。”
看着意气风发的前三甲,乖宝也是心潮澎湃。
澈儿伸手拍了乖宝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问道:
“怎么样?我们的举人老爷,三年后有没有想法,也帽插宫花走在跨马游街的最前面。”
“我会尽全力。”乖宝没有回头,眼睛一直盯着游街的队伍从楼下走远。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到了四月初一,武举科考的初赛的日子。
武举和文试不同,武举的考场设在了京郊大营的士兵操练场。
武举的所有赛事,武秀才、武举人、武进士,乃至武状元,都是在众人的眼睛见证下产生的。
所以,输与赢就是武举科考全程比赛的关键。
四月初一这天早上,怀义伯府里的人都早早的起来,只要是不当值的下人,几乎是全部出动,准备去京郊大营给大公子、小虎、小山他们三个打气加油。
这会儿,伯府门口聚集着伯府所有不当值的人。微凉带着几个姑娘和枝儿母子先上了马车,伯爷带着三个儿子也都上了马。
剩下的人在李总管的安排下,都有条不紊的,会骑马的骑马,不会骑马的都爬上马车。
还好,怀义伯府的车马比较充裕,等李总管上了最后一辆马车之后,怀义伯府的众人,就浩浩荡荡的向京郊大营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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