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份活计并不好做,颜叔叔每天都要在街头日晒雨淋。颜叔叔的身子本来就不强壮,没多久就病了。
可是家里,根本就没有银钱给颜叔叔瞧病。等父亲知道了赶过去,颜叔叔已经病入膏肓。
临危之时,颜叔叔把潇哥哥托付给了父亲,说颜家欠魏家的,只能来世再报。
颜婶婶哭的跟泪人儿一样,一个劲儿的哭喊着:“都怪她,颜叔叔才没的。”当晚就跟着颜叔叔去了。
父亲办完颜叔叔夫妻俩的丧事,就把潇哥哥带了回来。
潇哥哥很聪明,他比我大两岁,我们是一起长大。
三年前,潇哥哥就考取了秀才功名。本来家里商量好的,等今年春闱过后,潇哥哥和我就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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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小姑娘沉默良久之后,才继续开口说道:
谁知道,明明是父亲上司的疏忽,酿成的事故,却推到父亲的头上。
我们一家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就被下了大狱,并直接定了罪。
还好,那天潇哥哥书院还没有放假,所以不在家里。
不然…恐怕跟咱们一样…被问罪。
也不知道,潇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小姑娘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众人只听见,小小的抽泣声。
魏兰见姐姐哭了,也想哭,可是瞅瞅坐在那里的大奶奶,魏兰还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知道,大户人家是不许下人们流泪哭泣的。
等魏紫平复之后,微凉才开口问她:“你父亲怎么称呼?之前,在何处为官?”
“回大奶奶,家父魏全,原是松岭县县令。”
听魏紫说完,微凉思忖了片刻,才吩咐宋嫂子。“宋嫂子,让她们几个,先住在针线房前面的小院里,先安顿下来再说,别慢待了她们。”
“是,大奶奶。”
等宋嫂子带她们去安置,微凉才回房。
此时的沈重言还没有出门,正穿着夹袄,坐在炕上逗雪儿说话。
乖宝和平安小哥俩,站在地上,小脸儿搭在在炕沿上,也跟着爹爹一起逗雪儿说话。
沈重言听见门响,见微凉一脸严肃的进来,忙开口问道:“微微,怎么了?”
微凉也没隐瞒,就把魏紫刚刚说的话,跟沈重言学说了一遍。
“真是,岂有此理。”沈重言说完,就穿鞋下地。
“相公,要去哪里?”
“微微,为夫派人去寻颜潇。微微,就速速写信去京城,给岳父岳母知晓此事。”
“好,我现在就写。”
“嗯。”
微凉等沈重言出去之后,让青梅给自己研磨。把魏紫说的话,事无巨细的写在纸上。
而后,以最快的速度,让人送去京城镇北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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