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丘比。”毛头见爹爹不认识丘比,忙好心的告诉爹爹。
“这是丘比?丘比是什么东西?”
虽然这个小东西,看着还挺招人稀罕的,可是他真的不认识。
“就是一种小动物吧!微凉妹妹是这么说的。”
一听是微凉说的,云逸意有所指的说道:“我真佩服她那个小脑袋,总是能想出来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只是这图片,画的也太离谱了。”
“相公,你可别小瞧微凉妹妹画的图片,一般人,还画不出来呢!就是换成是你,也未必能画的出来。”
“切,真是长他人的志气,灭自个儿的威风。这几张小小的图片,又有何难?待为夫画给你看。”
别的,云逸也许会矜持一下,可是画画,他还是对自个儿有信心的。
他从几岁开始学画,画艺颇有见地。他岂能在妻儿面前露怯,说画就画。
“娘子,帮为夫磨墨。”
“是。”
云逸让文氏给他磨墨,他自个儿则在桌案上铺开纸张。就见他下笔从容,几笔就勾勒出来一只鸭子。
当年学画的时候,谢氏为了让云逸好好的学画,特意尊崇书画老师的意思,买了几种家禽。
其中,就有两只鸭子。为了作画,云逸日日观赏。久而久之,云逸画的鸭子,绝对是个中翘楚。
想到曾经青涩的岁月,虽然过去了七八年,可是那些已经深植在记忆中的某些片段,就像即将破土的萌芽一样,瞬间破土而出。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云逸已经画好了,两只在溪水间戏水的鸭子。
待墨迹干了之后,云逸胸有成竹的,把他画好的图画放在小毛头面前。
谁知道,小毛头只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鸭子。一点儿都不领情的,把头扭向一旁,暗戳戳的说出来一个字:“丑。”
当时,云逸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的画艺,可是经过名家指点的,得到过多少同窗的赞赏。
谁知道,让他引以为傲画艺,今个儿居然被自家儿子嫌弃了,云逸的俊颜上,有了一抹可疑的红色。
文氏在一旁,差点儿憋出来内伤。自家那琴棋书画造诣颇深的相公,居然被自家儿子嫌弃了。
她这个唯一的知情者,真的不敢作声,很怕被她家相公,就地正法。
被打击了一波的云逸,还是有点儿不死心。谆谆诱导小毛头,“毛头,爹爹画的鸭子不好看吗?”
毛头听了爹爹的话,又低头瞅瞅那黑漆亮光的鸭子,半天没吭声。
文氏怕毛头在打击云逸,就开口说道:“毛头,爹爹那么用心的给毛头画鸭子,爹爹对毛头多好啊。”
毛头虽然没弄明白,爹爹为啥变脸。可是娘亲说的话,他还是明白的。他知道爹爹最疼他,想到这里,毛头笑眯眯的说:“爹爹,好。”
毛头一句:“爹爹,好。”总算是安抚了云逸那颗受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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