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拿起来布包,才发现布包下面是一叠银票,都是一百两一张的,总共有三千两。
看到这些银票,微凉愣住了。她刚刚接过来沈家的当家权,她知道沈家全部的存银才一万出头。一万两,是大小不一的银票,剩下的千八百两是纹银。
而自己手里的存银,加上早上沈重言给的烤肉馆的这几个月收益,自己已经是个妥妥的小富婆了。
哎呦,是不是有钱就是腰粗,这么一会儿,就是感觉这底气比昨天足多了。
心情大好的微凉,又打开那个小红布包,布包里面是一支小孩的金锁片。被老爷子保存至今,又送到微凉手里的,不用问,这金锁片肯定是沈重言小时候带过的。
想想,这是沈重言小时候戴过的,微凉心里,就升起一种莫名的抵触情绪。也许还是青梅竹马这个词,在作祟吧!
心情不如那会儿美丽的微凉,找个理由,说自己累了,想睡一会儿,宋嫂子很体贴的带着翠衣她们就退了出去。
微凉趁机把这些东西,全部送进空间的木屋里。放哪儿,都没有这里妥当。
空间里,昨夜种下去的庄稼,都已经发芽了,空间里是一片新绿。
更让微凉吃惊的是,那些先前种下的果树,都争先恐后的咧开了花苞。
尤其是那一树梨花,似乎等不及了,已经悄悄的绽放了一树洁白,仿若是那冰肌玉骨的美人,不染尘世浮华。
空气中散发着醉人的花香,只那一瞬,微凉就站在树下看的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瓣梨花悄然落下,紧接着,两瓣,三瓣,如雪的花瓣,宛如蝴蝶般轻盈的起舞,渐渐的幻化成花雨,飘落无声。
树下的微凉,头发和衣裙,不知不觉落满了花瓣,花瓣浸染生香,犹不自知。
沈重言回来的时候,只有翠衣坐在堂屋里做针线,见大爷回来了,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大爷立马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进了东屋。
瞧瞧靠着大枕睡的安然的微凉,沈重言满满的温柔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
轻手轻脚的靠过去,鸟悄儿的,坐在距离微凉三尺远的地方,目不转睛的看着微凉发呆。
沈重言其实是个很单蠢的人,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个儿是订了亲的人,很自律的不去招惹旁的女孩子。
直到青春期的懵懂,杨采莲有目的性的接近与小意的奉迎,他误解为那就是真爱,并且一股脑儿的扎了进去。
等到杨采莲进了沈家大门,一些不良的脾性完全的暴露出来之后,他才知道,自个儿当初是多么的“愚蠢。”
而微凉的好,他也一点一点的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在后来,他才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那种爱,就是你想把一个人放在心里,想她想的心疼,你也不忍心怨怪她。因为那一切,都是你的错。
就象现在这样,只要微微在他的视线里,他的心就前所未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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