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在关键时刻想起来,微微还睡在不远处,及时的把叫喊声堵在嘴里,恐怕微凉老早被他吓醒了。
趴在被窝里哆嗦半天,才算缓过来。这事儿,可真不是人干的,以后打死都不能干了。
微凉醒来,就听见沈重言喘粗气的声音。她不知道那位大爷是疼的,心里还纳闷儿呢!这小子一大早上…干嘛呢?
就在她思想要跑偏的时候,听见沈重言可怜巴巴的说道:“微微,我…疼,你能不能…帮我,抹点儿伤药。”
“嗯?你哪儿疼?”微凉还没反应过来,就问出口了。等她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不该问的,立马闭上嘴。
心里那个小人儿,都要撞墙了。暗戳戳的骂自己,脑袋是不是让门弓子给抽了,要不然咋能问出来这么蠢的话。
沈重言也有点儿懵,微微平时都是顶顶灵透的,今个儿咋还问这话。
想不明白,也不要紧。沈大爷也没把自个儿当外人,把放在一旁的白瓷瓶拿过来,递到微凉手边。在掀开自个儿的被子,褪下自个儿的中裤,露出来白花花的…不对,此时已经是红肿不堪的臀部。
他这一系列动作连贯下来,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那真是一气呵成。
微凉刚想说:一大早上,你耍啥流氓。可是入眼看见红肿一片,把到嘴边的话,憋回去了。
“微微,求你了,快点儿帮我抹药吧!疼死了。不然一会儿丫头们过来,我就没脸见人了。”
“……”
微凉不想帮忙,可是好像不成,整个后院,除了小山一个男丁,其余的都是女的。
在礼法上,给沈重言抹药这个差事儿,除了她,还真的没人能够胜任。
再想想,也没啥大不了的,又不是没见过光腚的。哪个幼儿园老师,没给小朋友系过裤子,真是的,我还怕你不成。
想明白这一点,微凉拿起白瓷瓶,拔掉上面的瓶塞,倒出来少许药膏,轻轻的涂在某人红肿的部位。
“哎呦…呦!”
“那么大人了,疼就不能忍一会儿。”微凉嘴上虽然不饶人,可是手上却不由自主的放轻缓了许多。
沈重言的额头扣在枕头上,微凉根本就瞧不见他的脸色。此时,只有他自个儿知道,哎呦呦,那种酥酥麻麻凉丝丝的触感,简直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美-妙。
微凉要是知道他怎么想的,一定会一巴掌呼到他的“后鞧”上,疼不死他,算他后鞧长的结实。
终于抹完了药膏,微凉觉得,这厮的表情,是不是有些古怪。
怎么瞅,都是那种意犹为尽的错觉。
不会吧?这厮难道有被虐的倾向。
就在微凉迷惑不解之际,某人趴在枕头上,装模作样的痛呼:“哎呦,微微好疼啊!”
“微微不疼。”
“……”
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微凉拿过来布巾,擦干净手上残留的药膏,丢出来一句:“我要在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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