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定了,不走。
打定主意,沈重言拉过来微凉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眼睁睁的看着某不要脸的,抢占了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微凉无奈的认命了,不认命又怎样?难道还要抢回来?那么弱智的事儿,还是算了吧!
恨恨的,把自己的被窝让给某个不要脸的,微凉才不情愿的起来。
堂屋里,敢怒不敢言的翠衣,被大爷关在外面,眼睁睁的看着大爷进了东屋,就竖起耳朵听着,很怕大奶奶吃亏。
果不其然,不大一会儿,大奶奶就气呼呼的,噘着嘴出来了。
看见毫发未伤的大奶奶,翠衣才算放下心来,给大奶奶打水,伺候大奶奶洗漱。
屋子被人占住了,微凉很无奈,早饭都是在堂屋吃的。
吃过早饭,闷闷不乐微凉,穿戴整齐在院子里溜达。
外面可真冷,说话都能看见自己呼出的白色呵气。小山则一点都不觉得冷,穿上他娘连夜给他做出来的大袄,一大早上,就满院子的显摆。
他把大爷送进大奶奶屋里,又跑出去显摆一圈。
显摆归显摆,他可记着话呢,长河叔叔他们去瞧铺子了,他现在可是后院里唯一的男丁,要看护好大爷的。所以,小跑一圈,马上就溜达回来。
看着永远精力旺盛的小小子,微凉的心情都跟着好了。小孩子就是好,永远没烦恼。
微凉觉得自己在外面待的工夫差不多了,又去西屋看看刘氏和宋嫂子做的小孩衣物,才不情愿的回到东屋。没办法,图样子还是要继续画的,不能耽搁了,罗叔还在等着呢!
顺着昨夜的思路,又加以拓展,微凉发现在外面溜达一圈之后,脑子都清明了,思路也更宽了。
看来,人是不能总关在屋子里的,就算天气再冷,也要在外面活动活动。
在室外走走,总会体验出,不一样的想法。
微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自信与从容。
沈重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幕,就深深的印在他的脑子里。
一个姿容出色的女子,一派端娴温婉的,坐在他对面的炕桌前提笔作画。那份安然自若的神情,以及眉目间偶尔流露出的笑意,给姣好的面容,又增添了几分俏皮的风情。
沈重言就这样痴痴的,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刻画在心里。
越看心里的情意越浓烈,满满的浸满了整个心房。
微凉无意间,瞥见某人毫不掩饰的炙热眼神,没好气儿的赏给他一个加了厚的白眼,外带一声万般嫌弃的冷哼。
“哼!”
这一记白眼丢过去,就象潮汐一样袭来。沈重言的心当时就化作了一只小船,在潮水中上下跌宕起伏…。
这种陌生的感觉,哪怕是溺毙了,他也心甘情愿的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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