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著名的《打面缸》,这本来就是一出当时的时令小戏,被相声艺人改编演出之后,变得更加搞笑疯狂,甚至无厘头,比如剧情中,县令和四衙都要到周腊梅家占便宜。演四衙的常连安,一上场就唱道:“我也到腊梅家,我是腊梅亲爸爸。”假如不知道这是艺人之间的开玩笑,那这句台词明显让人如入五里雾中——演周腊梅的女艺人荷花女是常的晚辈。
观众发出会心的笑的时候,绝不会想到小蘑菇演的县令随后上台唱道:“出胡同,过大街,我是腊梅亲爷爷。”演四衙的常连安谔然:“咱们爷儿俩掉个儿啦!”观众发出哄堂大笑——因为他们都十分清楚常连安是小蘑菇的父亲。
和剧情有关又无关,和人物相符又不符;这种相声式的跳进跳出,相声式的无厘头,在笑剧中被大量运用,制造了大批在当然还是比较新鲜的笑料。那一批笑剧,也应该算是值得留下的资料,可惜的是流传并不多。
近几年,台湾的相声社团,北京和天津的国有和民间的各个相声团队,都在排演纷纷相声剧。这也许能算是好事吧,最少,它也能给观众带来一些新鲜的笑料。相声演员演戏,可能在舞台动作、刻画人物,甚至念台词等方面一无可取,但是在抖包袱方面绝对是权停我看《暗恋桃花源》等搞笑戏剧以及一些幽默影视剧,总是觉得虽然他们在对戏剧的理解以及剧本表达出的内涵都非常高妙,但是单就搞笑的手段和抖包袱的技巧来说,在台词、对白、语气等方面,老是觉得差一点儿,稍微改一点儿都能制造爆笑的效果,很多该“响十分”的包袱都变成了“响八分”或者“响六分”;一场戏看下来,老是有万千的遗憾叹息,也许这也是一种职业病吧。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