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歌苓其人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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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歌苓:小说源于我创伤性的记忆(2/2)

    严歌苓:这个小说是葡萄的视觉。是她看世界,而不是世界看她。葡萄看不见的事情就没有发生。就更有她一种生活停滞的感觉。这种痛苦比她的挣扎还要痛苦,像一个蛹一样封闭。

    新京报:中文版《第九个寡妇》和英文版的区别在哪里呢?

    严歌苓:主要区别在于意象性的东西不多。英文要求非常具体,它没有大写意的东西,写意体现在动作里,留给读者去揣摩。

    新京报:《一个女人的史诗》在你的作品中占有什么位置呢?

    严歌苓:是我非写不可的作品,但不想让我爸爸知道是我在写我妈妈。它被中央电视台买去了。

    动物与人最大的区别是永不变心

    新京报:我觉得你写动物写的很好,比如在《第九个寡妇》中驴子为了不被杀掉当成一堆驴肉,在得知早上要杀它,它半夜起来拉磨。

    严歌苓:我特别爱动物,从小就喜欢。我照了很多我和我的狗的照片。美国有报纸采访我的时候,拍照片时怕僵,我干脆把狗抱起来。我的狗不害怕镜头,她有时候还会抢镜头。对动物的怜惜受到外婆的影响,她特别喜欢猫,在最鼎盛时期她养过5只猫。我是一个动物狂。我也很喜欢通人性的马。马是最漂亮的动物。在三年自然灾害时,家里的黑猫还用牙齿叼回一块金华火腿,让我们生出敬意。

    新京报:你写的人物大都去文明化,这和你对动物的爱有关系吧。

    严歌苓:是啊。我家的狗懂很多语言。

    新京报:动物和人最大的区别?

    严歌苓:动物不理性吧。

    动物一旦爱上你,就不变心。

    新京报:你编剧的《少女小渔》、《扶桑》都受到好莱坞的青睐,你怎么理解文化冲突的问题?

    严歌苓:你不要去取悦任何,沿着自己的路去走就好。

    人家不欣赏你也无所谓。

    新京报:你觉得你的小说最鲜明的特征是什么呢?

    严歌苓:告诉你一个真中国。

    新京报:你很欣赏和你一样有着远离祖国坚持用母语写作的作家吗?

    严歌苓:我现在只看那些对我在文字上形成冲动的挑战感的书,德国作家的《铁皮鼓》。我很喜欢很幽默的作家,索尔贝娄的书,dh·劳仑斯的书。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后,除了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世界文坛没有什么太了不起的作家。

    2006年04月28日

    (全文完。请欣赏下篇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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