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投资被人骗走了全部身家,又染上了吸-毒恶习,老婆孩子都跑了。去年时候,他喝醉酒和人发生争吵,结果被生生打断了一条腿。”
“有住址吗?”老腊肉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有。”
“好。”老腊肉立刻起身:“带我去!”
……
这是那么多年过去后,老腊肉再一次见到了窦大奎。
此时的窦大奎,哪里还有当年半点风光?
瘸着一条腿,住的地方四处漏风,破桌子上的破碗里,黑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整个人蜷缩在一块破木板上,两眼无神。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
“窦大奎?”
老腊肉一走进屋子,立刻皱起了眉头。
屋子里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
“谁啊?”
窦大奎有气无力的问道。
“还认识我吗?”老腊肉走到了窦大奎的面前。
窦大奎努力辨认了好久,摇了摇头。
老腊肉提醒他道:“那一年,你们几个人一起打了一个警察,忘记了吗?”
窦大奎一怔,终于想起,可也不见得怎么害怕:“没错,你就是那个警察。这么多年了,伱究竟还是找上门来了。来吧,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吧。”
本来,在来之前,老腊肉已经想好了,一见面,一定要狠狠的羞辱报复他。
可一见到窦大奎只剩下半条命的样子,老腊肉还是一声叹息:“都过去了,还报什么仇啊,我是来问你一些事的。”
“我不会说的,我什么也都不会说的。”窦大奎喃喃说道。
老腊肉也不多说,掏出了一迭钱,抽出几张放到了他的身上:“当年,是谁让你们来打我的?”
人穷志短。
窦大奎看了一眼钞票,刚才还信誓旦旦“什么都不会说的”他,说道:“是机器督导局的谢开奇,我的顶头上司。”
老腊肉又掏出几张钞票:“说的详细一些。”
窦大奎咽了一口口水:
“那天,谢开奇找到了我们,说有一个警察,就是你,得罪了上面的人,让我们去狠狠修理他一顿,让我们警告你不要再碰不该碰的事。
谢开奇又给了我一把手枪,说是以防万一。他还特别交代,不要打死你,就修理你一顿就行了,上面的人不想让你死。”
老腊肉越听越糊涂了。
自己得罪了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个“上面的人”,为什么不让自己死?
对他有用?
可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人来找过自己啊?
窦大奎其实也只是个小角色,是个打手。
他们修理了老腊肉,回去后拿到了一笔赏金。
至于其它的,窦大奎也不知道更多。
“那天,参与打我的人,你现在还有联系吗?”
“那天一共四个人。”窦大奎接口说道:“现在另外三个你都不用想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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