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的随行人员人身自由受到限制,被关在一间屋子里,有的是真关心阿翁,询问阿翁的身体状况和案子的进展。无论是倒马桶的,守门的,或者是送饭的都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这几人是刑大人得力的手下,也很欣赏二姐,他们懂得谨言慎行。
此事既辛苦又伤神,一姐和二姐为此睡得很香。她们不知道钟离珣盯着小鸽看了许久,想看出什么端倪,之所以这么做是一姐念悼词时,幺幺零无意瞟了一眼,很可惜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那些文字似乎不是大家熟知的,遗憾的那张纸被一姐烧了,当晚她们行事作风怪异,自然让人生疑。钟离珣和小鸽相互看了一个多时辰,越看越觉得无趣,只有还小鸽自由。一姐和二姐睡到下午才醒过来,一个时辰后,看望了在香苑的阿翁,他的毒差不多已解,只是人还未醒,能确定脱离危险,一姐和二姐放心了。她们又匆匆赶往刑部,为夜晚的攻心战做准备。表面上二管家与此案无关,因此不能走寻常之路,何况他是外国人,处理不当会落人口实,怎么办?绝不能坏人继续作恶,正邪的较量即将开始,这有难度,二管家跟随阿翁多年,对阿翁比较熟悉,谁能想到外表憨厚老实的中年大叔会包藏祸心呢。
亥时,与阿翁随行的这五人与刑尚书等人玩“游戏”。从刑尚书等人的表情看,阿翁……这五人很不安。“阿翁”被抬出来,有人伤心、有2难过,二掌柜似乎不相信,睁大眼睛看着,随后嚎啕大哭,真会演戏!他们不敢妄动,害怕官差手中的刀剑。一身缟素的一姐和二姐出现,她们要做的是让逝者安息。难得这几位不知其人,要是坏蛋耍花样,会更加费神。刑大人神情凝重,念着悼词,其实也不是悼词,而是官差做调查时,那五人说过的话,对阿翁是既感激又尊敬。一处空地上,摆放着由竹篾搭成,有奇怪格子,巨大的方框,三十二位脸涂得乌漆麻黑,穿着黑色或红色的男子,站在方框的一定位置,双方对立站着如两军对峙。中间的空地上燃烧着两支蜡烛,这些不重要,亮点是三十二位男子胸前的白布上有绿色,或圆圈、或圆点、或有横有竖,奇特标识,有着不同标识或颜色的几位男子随着一姐吹的悲伤曲子,慢慢移动,甚至走出范围之外,这是何意?不知内情的人懵了。曲终,刑大人念完稿子,站在格子中红的“!”和黑的“—”共五人不动了。二姐将香囊中的少许粉末洒向蜡烛,顿时,火焰威力大增。
“啊,阿翁!”小伙计惊呼,原来从“阿翁”嘴里慢慢流出血水。
“难怪阿翁不愿离去,你们之中有人是凶手。”二姐冷冷地说,帮着擦干净。
“鬼话!刑大人,她是何人?安希国就是这样办事的?”二掌柜很气愤。
“这位姑娘是谁不重要,关键是她能与阿翁交流,大家都不想阿翁枉死吧?”
“当然,让那位姑娘试一试,也好让阿翁知道我们是忠心耿耿。对不对,二管家?”
“哼!老子不信,臭丫头若再胡说八道,要为阿翁陪葬。”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二姐让他们五人提笔,蘸水在白纸上或写或画,二管家画个叉以示不满。她拿着这做记号的五张纸慢慢靠近火盆,无论真假,那五人都想知道对方是否装神弄鬼,大家目不转睛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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