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什么的客户？”张延杭心里大概有点数，但还是不确定。
“就是那个啊，他们是我们风俗店的常客，以前都很爽快的付钱，但这一次好像是因为手头有点紧，所以……”豹纹女在张延杭的注视下放弃了掩饰。
“所以，只是嫖客和小姐之间的嫖x资纠纷？”张延杭突然感觉那三个小混混死的有点冤，这种事早点说出来不好吗？他又不会笑话？大概。
“你在你们店里很火吗？”张延杭会视情况判定这个女人的罪行。
“众所周知，个性这种东西是会随着不断地锻炼而持续变强，而人类每天都需要吃三顿饭，时时刻刻都在制造粪便，所以，我的个性相当于从觉醒那一刻起就在不停的锻炼……”
“正是因为这种长年累月的锻炼，即使是我这种程度的弱小个性，也逐渐发展出了一些新的东西，比如说，我的肠道现在可以自主控制＂yun xi＂蠕动的频率和幅度，所以，目前我是店里的王牌。”豹纹女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骄傲。
“那你可真是个风俗业的鬼才。”或许是因为是二战轴心国的原因，张延杭除了德国之外，对于日本也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的。
比如说，日本这方面的交易看似很开放，什么事情给钱都行，但是与德国还是有所不同，风俗业什么都可以干，但就是不能‘干’，所以，只要提供‘干’服务的都是违法犯罪行为。
但日本毕竟还是个开放的国家，再加上历史遗留的问题，前面虽然真的不行，但特别开放了gāng mén交易，甚至有相关从业者把gāng mén称为‘宪法的最后底线’，所以，豹纹女真的可以被称为‘风俗业的鬼才’而不需要任何一丝羞愧。
“你有健康证或者是从业者证件吗？”然而张延杭关心的还是豹纹女是否违法的事情，正式注册在案的相关从业者确实可以进行交易，但是，正式注册在案的毕竟还是少数，张延杭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证件叫什么所以只能这样问。
“啊，这个啊，就是，那什么，嗯，正在办，嗯，马上就要下来了……”豹纹女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不自信了起来。
“好，我已经明白了，非法提供风俗服务对吗？但是……”张延杭突然拉长了尾音。
“但是？”张延杭的话语紧紧的牵动着豹纹女脆弱的小心脏。
“……看在你是被害者的份上，放你一马，赶紧滚吧。”张延杭挥了挥手，示意豹纹女赶紧消失。
“啊？是！好！感谢您的宽宏大量，不瞒您说，我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需要我养活。如果我真的进去了，他们几个恐怕会直接饿死。而且我弟弟最近还考上了英雄高中，花销也比较大……”
豹纹女向张延杭鞠了一躬然后说了一大堆的话，张延杭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放她一马还不够，还想要贫困资助吗？
“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破事，走了。”张延杭给自己施加了一个飞行术式，直接飞走了。
…………
飞在半空中，张延杭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最近似乎有点暴躁？因为什么呢？他一开始是想着把四个人都干掉来着，看看能不能搞到历练值，但最终还是放过了豹纹女，因为这种事，她应该是受害者，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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