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手雷都扔出去”!
随着易翔凤一声令下,轰隆隆的爆炸声响起,这种自制的手雷虽然无法炸毁坚实的围墙,但对围墙上的守卫造成极大的威慑力。
趁着守卫放松之际,易翔凤大喝一声带着手迅速点射收割推进,很快就来到围墙下面。
正当要靠近厚实的铁门之时,一股泰山压顶的巨大威压从天而来。
易翔凤等的就是这一刻,头也不抬,抬枪就射,食指死死摁在扳机之上,一口气把一梭子子弹打完。
其他几人也是早有准备,几乎是同时以同样的动作抬枪就射。
“全部散开”!一梭子子弹打完,易翔凤大吼一声返身就跑,一起攻击西门的七个人也同时整齐划一的转身朝后呈半圆形散开。
所有的人一边跑一边换早已准备好的弹夹。
大雪之下,西蒙像一条毒蛇一样静静等候,他第一时间看见从塔楼里踏出的人,速度很快,动作矫健。
他没有开枪,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任务能不能完成关键看第一枪,如果第一枪失手,往往都不会再有第二枪的机会。
镜头往下,他看见那人一头扎进了易翔凤带领的人堆中,一拳将其中一人打得脑浆迸裂。
打死一人之后,那人没有理会其他人,一步踏出,如饿了很久的野兽般直奔易翔凤。
西蒙仍然没有开枪,深蓝色的眼睛明亮而沉静,像一潭没有一丝涟漪的湖水,静得像一面镜子。
··········
··········
在枪声的衬托下,龙尾阁里显得格外安静。
吴峥摸了摸大光头,没来由的有些急躁,这种急躁来源于何处,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吕震池和田岳表现得太平静了,平静得不像是面临死亡之人。
他这一生杀过很多人,什么样的人都有,但就是没有在临死前丝毫没有恐惧的人。
“两位叔叔还真是沉得住气”。
田岳双手握着茶杯轻轻的婆娑,“几十年的恩恩怨怨终归是要解决的,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有什么沉得住沉不住的”。
“听着枪声,你们带来的人扛不了多久了”。吴峥眯着仅剩的一只眼睛,含笑扫过两人的面庞。
“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要想家族永远不受到他的威胁,只有拼个你死我活,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吴峥啧啧称叹,“两位叔叔的家国情怀真令人感动”。说着看向窗外道:“真没想到陆山民在天京还隐藏着这么一股强大的力量”。
吕震池淡淡道:“即便今天我们死在这里也是值得的,至少让他动用了最后的底牌,用我们两个的命换他一张王牌,划算”。
吴峥呵呵一笑,“看来他对你们是真的恨之入骨啊”。“不过这也是好事,吴民生失踪,你们再一死,天京震动,一场轰轰烈烈的彻查即将拉开序幕,影子再隐秘恐怕也藏不住了”。
田岳看了吴峥一眼,“天下大乱才好浑水摸鱼,这不正是你所求的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吴峥仰头看着屋顶,“我只是有个问题想不通”?“这个世界上真有不怕死的人”?
吕震池呵呵一笑,“你难道不就是吗”?
吴峥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完紧盯着吕震池的眼睛。“我不一样,我是个疯子嘛,但你们,怎么看也是正常人啊”。
··········
··········
“三公子,我可以背着你从北坡的悬崖峭壁爬进山”。
纳兰子建站在写着‘军事演习、禁止入山’的牌子前怔怔的发愣。
“谁说我要进山”?
“不进山”?龙力愣了一下,虽然早已习惯纳兰子建的奇怪思维,但还是被震惊了。“不进山我们来干什么”?
纳兰子建翻了个白眼。“逛街行不行”?
“哦、、行”!
“行你个头啊,你缺心眼儿啊,这里天寒地冻的,哪来的街逛”。
龙力脸涨得通红,只得识趣的闭上嘴巴。
“纳兰先生,今天封山了”。
纳兰子建回头看着来人,呵呵一笑,“你认识我”?
季铁军拍了拍身上的雪花,“你难道不认识我”?
纳兰子建上下打量了一番,呵呵笑道,“是个当官的”。
季铁军掐灭手里的烟头,笑道:“我这样的官在天京比牛毛还多,纳兰董事长认识的达官显贵谁便拎一个出来都比我强,能够让纳兰董事长亲自前来一见,真是受宠若惊啊”。
纳兰子建哈哈一笑,朝季铁军竖了竖大拇指,“不错,有点儿门道”。
龙力茫然的站在一旁,这才明白纳兰子建来的目的是见眼前这位警察,只是他也有些不明白,正如这个警察所说,这个官儿也太小了吧。
季铁军笑眯眯的看着纳兰子建,说道:“冒昧的问一句,您是哪一边的”?
纳兰子建也同样眯起双眼,不同的是季铁军有些显胖的圆脸眯起眼来显得有些臃肿,而纳兰子建这一双丹凤眼一眯,那是风华绝代。
“那我也冒昧的问一句,您又是哪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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