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猛淡淡道:“三叔,闹到如今这个地步,哪怕我们想握手言和,陆山民也未必会同意”。
薛凉也说道:“三叔,薛平的事不能这么算了,龙叔也不能就这么死了。否则薛家人的凝聚力就散了,所有盟友也不会再坚定的依附我们”。
薛礼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朝外走去。“这件事以后我就不参与了,你们看着办吧”。
盛怒之后,薛宇渐渐冷静了下来。虽然他的作风强悍,但作为薛家家主,他有着不一般的忍耐力和智慧。
“我们都小看了陆山民,他是头狡猾奸诈的狐狸,从现在开始,薛家上下所有人不许轻举妄动,不管他卖出什么破绽,一定要先向我汇报,大家要做好持久战的心里准备”。
说完冷冷的看着薛凉,“好好准备,两天后的擂台,只许胜不学败”。
薛凉满怀激烈,重重的点了点头,“爸你放心,我会在擂台上狠狠出这一口恶气”。
陈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气得陈敬当场就是啪啪两耳光扇在他的脸上。操起棍子就是一阵乱打,边打边骂。
“孽障,平时浑浑噩噩吃喝嫖赌就算了,竟然惹下如此滔天大祸”。
一旁的王慧又是着急又是心痛,一把搂住陈逊。
“你想打死他吗,那就先打死我”。
陈敬指着王慧的鼻子,又气又怒。“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惯出来的”。
“爸”,陈逊一边哭一边喊道:“薛家人不会放过我的,也不会放过丽珠大酒店的。”
陈敬早已是汗流浃背,薛家是什么人,那是江州首富,更是心狠手辣。他虽然也算是个有钱人,但与薛家比起来连只蚂蚁都不如。
背着手在客厅里转了几圈,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怕。
一把拉着陈逊的胳膊,“走,现在就跟我去薛家道歉”。
陈逊死死的抓住王慧的手不肯挪步,“妈,爸这是送我去死啊,薛家是什么样的人,我听有人说前不久的劫杀案就是薛家干的,我去了就再也不能回来孝顺您了”。
王慧像只守护小鸡的母鸡一样紧紧的抱住陈逊,哭闹着喊道:“陈敬,你个没种的窝囊废,不但保护不了儿子,还亲自送儿子去送死,你算什么男人”。
陈敬急得直跺脚,指着陈逊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这是要把我们一家子彻底给毁了”。
见老爸不再坚持把他送到薛家,陈逊赶紧说道:“爸,薛家人恃强凌弱,江州不少人早就满怀不满,只要您出面召集一批与您关系比较好的企业家抱成团,大张旗鼓的站在薛家对立面,薛家就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什么”!陈敬大惊,自己的儿子他非常了解,成天吃喝嫖赌不务正业,他不相信陈逊能说出这番话。
“谁教你说的”?
陈逊吓得往王慧怀里一缩,“爸,我们现在还有得选择吗”?
陈敬哀叹了一声,对陈逊的气渐渐消散了几分。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给陈逊设了个局,但正如陈逊所说,他还有得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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