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摇了摇头,“早问过了,他们是不会说出举报人的”。
陆山民眉头紧皱,“如果真是有人故意针对,这次是工商和食‘药’监局,下次说不定是消防安全税务部‘门’,每个部‘门’都来一遍,这酒吧也不用开了”。
胡惟庸点了点头,“这次还好点,毕竟我们的酒水没有问题,顶多停业一个星期能重新开业,消防和税务,别说酒吧,连那些大公司也没几个能经得住查”。
唐飞着急的说道:“那怎么办,难道任由他们这样折腾”?
陆山民看着胡惟庸,“我们要尽快找出那个举报的人”。
胡惟庸点了点头,“对,只有找到那个捣鬼的人,才能采取针对‘性’的应对办法”。
唐飞一脸的着急,好不容易陆山民和自己才走到这一步,屁股还没坐热,遇到这么大的麻烦。
“毫无头绪,怎么找”?
胡惟庸思考了片刻,“你们把所有的保安都召集起来,仔细询问一遍,看这段时间酒吧有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人,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儿,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
说着叹了口气,“这些年也没少打点,我多少还有些关系,这几天我再去动用一下这些关系,看能不能查出些端倪”。
胡惟庸走后,陆山民让唐飞、周同和‘蒙’傲气把说有保安都聚集在玫瑰酒吧,挨个询问。这些保安平时的工作是观察酒吧客人的一举一动,酒吧里发生的大小事情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询问了一个下午,毫无收获。
到底是谁要故意针对胡惟庸和罗兴。
李川和高俊峰,不可能,现在两人穷得叮当响,倾家‘荡’产,没有那个能力和影响力给有关部‘门’施加那么大的压力。胡惟庸平时做人做事小心谨慎,不太可能得罪什么大人物。罗兴财大气粗,玫瑰酒吧他又只占七成,即便他的敌人想针对他,也不会小家子气的盯这家小小的酒吧。
留下唐飞等人继续询问,陆山民匆匆忙忙的赶回出租屋。
左丘正在电脑前噼噼啪啪的码字,见陆山民行‘色’匆匆的闯进来,眉头微皱。
“有事儿”?
陆山民一屁股坐在左丘‘床’,“你的活儿来了”。
左丘不耐烦的合笔记本电脑,“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陆山民把酒吧发生的事和与胡惟庸的推测说了一遍。
左丘沉思了半晌,“你有没有想过,那举报的人针对的人会是你”?
“我”?陆山民惊讶的看着左丘,“这怎么可能,月‘色’酒吧和蓝筹酒吧是胡惟庸的产业,玫瑰酒吧我也只有三成股份,说白了我是个打工的,谁那么无聊为了针对一个打工仔,把打工的地方给一锅端了”。
左丘眉头微微皱起,轻轻摇了摇头,“能一个举报能让工商和食‘药’监局联合行动,肯定不是普通人,既然不是普通人,那我们不妨把他往足够大的地方假设,假设他大到把你和胡惟庸都看成蚂蚁,只不过是个头儿大小的区别而已”。
陆山民仍然一副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我都没怎么踏出过民生西路,怎么会遇那种人物”。
左丘翻了个白眼,“你也别谦虚,那样的人物你遇见的还少吗?那个曾雅倩,还有那个海东来,都是这样的人”。
“他们怎么可能会针对我”?
“他们不针对你,和他们有所关联的人呢”?
陆山民低下了头,想到了孟浩然,想到了海东青,不过猎人的直觉还是告诉他不太可能。孟浩然虽然恨自己,但看得出还是个较有教养的人,否则那晚在酒吧对自己发难了。海东青更不可能,她那副藐视众生的模样,不会耍这种低级的小手段。
见陆山民还是不太相信,左丘接着说道:“他们也许不可能,但是这样的大家族势力,会有不少依附在他们身边的势力,这些势力最擅长干的事情是在主子面前讨好卖乖刷存在感,难免会有些人自作主张讨好邀功”。
陆山民震惊的看着左丘,“还会有这种事”?
左丘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陆山民,“觉得很不可思议吗?你仔细想想,自从你当酒吧经理后,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和保安肯定也没少干这样的事”。
陆山民愣了一下,仔细一想,还真有这事儿,每天到玫瑰酒吧,办公室里都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桌子都有一杯刚泡好的茶,也是后来才发现是酒吧里一个服务员掐着点做的这些事。自己还曾经在马东面前说起过这个服务员,现在这个服务员已经升为主管了。
不过陆山民还是说道,“即便这是事实,也不足以证明那人是针对我”。
左丘摇了摇头,“你想想,这人如果是胡惟庸的敌人,那么顶多也查蓝筹和月‘色’两家酒吧,若果是罗兴的敌人,应该只差玫瑰酒吧,现在三家酒吧都在查,同时暂停营业,只有你同时跟三家酒吧都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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