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是误会啦?
我爱过你,这你知道。然后男人挑衅地看着对面的年轻男人。
那年轻人,眼窝里竟然灌满了泪水。
男人回过头来上上下下地打量女人,又用手撩开她蝉翼般透明的衬衣。你过去从来不戴这种的乳罩,我记得你崇尚自然,甚至讴歌过扁平的胸膛,你还记得吗?
我怎么穿戴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意味着,你正在失去人格,向着最平庸处堕落,你不感到羞愧吗?
没有了爱,也就没有了诗,女人的眼泪终于涌出来。她被紧紧地抱着,抚慰着,却一如独自一人。
那是你最后的诗,我始终记着,如烈火干柴般的《婚床》,却像死亡的祈祷。然后就再没有你的声音了,你不在时,诗已经向前走了很远。
女人站起来。知道已经昨是今非,再也找不回自己了。
一个消费的社会,沙漠一般地,一层层覆盖,诗人说,你怎么能指望还会被别人记起呢?
女人走出晦暗的肮脏,走出混浊的自由。再也回不来了,被风沙层层掩埋的,那曾经的璀璨。
蓼蓝回忆着这些过往的悲哀,竟慢慢熬过了整个上午。她只是没有能从主编的只言片语中领悟到真谛,哪怕,她确实读过了主编批注的每一个字。她只是下意识地一页页翻过,她知道她的动作很机械。直到最后一页,终于完结。她以为已经完结,却突然地,又跳出来满纸密密麻麻的文字,一页紧跟着一页。她于是惯性般地继续看下去,那字字句句一行一段,她突然惊呆了,惊到,她不得不把那些文字立刻锁进抽屉;惊到,她发现自己正在进入一个危险的领域。她为此下意识地窥视主编门外的那位女编务,她实在不知那些老道的文字到底出自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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