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不再写诗的理由。
三十岁的诗人,就等于是僵尸。这是现实。
你不再写诗,你也就不再是你了。
蓼蓝认真地看着摄影师,你这样想?
你丈夫,对吗?他令你沮丧?
蓼蓝沉吟,然后说,你觉得如此冷落你的妻子,就好吗?
她更自在。你不觉得吗?她讨厌和陌生人说话,甚至我。
你也是陌生人?
难道不是吗?你,还有你丈夫,你能保证你们就没有同床异梦过?
你什么意思?蓼蓝嗔怒。他从不曾移情别恋,我,我有什么必要和你说这些?
蓼蓝突然站起来,隔着摄影师向那个落寞的妻子举起酒杯。她将杯中血样的浆液一饮而尽,然后低声对摄影师说,我是在报复你恶毒的揣测。
女校长忽然来到蓼蓝身边说谢谢你能来,让我儿子的婚礼顿生光彩。蓼蓝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女校长又莫名其妙地抱住了她的肩膀。她说她刚刚查过了字典,因为她喜欢蓼蓝的名字。一种植物,叶片中灌满蓝色的汁液。灿烂时会开出淡红色的小花,于是又称蓝或荭草。总之很美,就像你的淡然。不像那个张扬的女人,谁知道她到底叫什么?无非伊丽莎白、凯瑟琳之类,你了解那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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