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儿女
其实已经走过了,和我同办公室的老王又转回去,从派送广告的男孩手上接过花花绿绿纸张,还认认真真说一句:“谢谢。”
偷眼一看,原来是些“难言之隐”、“济世良方”,我们不觉相视窃笑,老王觉得了,抬一抬头,解释:“不是我,是我儿子。”
我们更是笑出声来,他等我们笑过了,才说:“我儿子,不是在北京读大学吗,上次写信回来,说找了个勤工俭学的工作,就是给人家发广告。”
我们都愕了一下。老王圆圆胖胖笑起来:“信上说,可难了。好多人从身边走过去,看都不看一眼,有人勉强接了,立刻就扔,还得捡回来,重新派出去。两百张,要站十几个小时才发得完,才五块钱。”
“后来我给他回信,说,男孩子,无论怎么苦都应该坚持下来,可是我跟……”老王一张脸仍是笑笑的,声音却不知不觉滑落,“几个晚上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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