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继承的文件,应当是在民事法庭办吧。”
“办理这个是要写字的。明天让安义刑警去查一查。”
“但是,恐吓信的笔迹,未必是栾铁平的。”
“那也要查一查,如果是呢。”
郝东点点头。
“现在,见见代香吧。”田春达站起来。
走进客厅,田春达微笑着对代香说:“谢谢你的支持和配合。”不过,田春达此时发觉,这个女人头一次被叫到警官的家,便遇上相当惊险的一幕,她倒是没露出惊惧之色。田春达觉得有些意外。
“你近来没有见过包原吧?”田春达问道。
“没有见过。”代香回答。
“我想了解一点以前的情况:你到‘海清餐馆’来工作时,包原也参与了吗?”
“他没有。”
“他是邢海清介绍来的吗?”
“是的。”
“那么,包原和栾铁平相熟吗?”
“不熟。”
“现在,栾铁平和包原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吗?”
“我觉得没有。”
“是么?”田春达有点想不通。
“邢海清对我有恩。”代香说,“当我听郝东刑警说邢海清先生可能是被杀害的时,我就想尽量为你们提供帮助。”
“栾铁平一直住在店里?”
“一个月有二十天吧。因为我下班在前,确切的情况就不知道了。”
“店的大门钥匙谁有?”
“我拿一把,栾先生有一把。我几乎没有使用过。早上上班时,大体上是开着门的。”
“你自己接触到危险事情——例如跟踪、威胁之类的吗?”
“没有。”
田春达很失望。“海清餐馆”似乎没有什么情况,好像就是一间纯粹的餐馆。
7
晚上,在训练基地的石厚接到尹媚打来的电话:“我在训练基地附近的‘平安旅馆’,请你过来见个面。”
石厚很是惊讶:“你,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来了?”
“你过来吧,咱们见面谈。我在204房间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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