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回家了。”
“几点回去的!”
“和往常一样,我想是晚上八点左右吧。”
晚上八点左右,是死亡推定时间的最上限。如果七时行凶后再回到东大街他的住处,八点左右是不够的。
“能够证明吗!”
“家属记着吧。”
“除了家属外,还有第三者吗?例如,来访者,打来的电话等。”
“唉呀,记不清了,我想没有吧。什么时间、什么地方、谁能证明,如果光想到这些,就不能生活了。”
“当然,当然。只是作为参考问一下。”
从四海商务公司返回的途中,田春达问郝东对贾天的印像。
“有点发黑啊,我们去时,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好像干了亏心事似的。”
“敲敲的话,说不定能敲出点灰尘来。怎么样,到贾天妻子那里去对证一下。如果贾天和冉丹搞到了一块,也许妻子感觉到了吧。我想,用冉丹的事情去打开他们夫妇的缺口。假如夫妇的口径还没有统一,也许意外地能漏出一些问题。”
“这是个好办法。就直接到贾天的家。”
贾天的妻子正好在家。她是三十左右、有些高傲的女人,对突然来访的刑警一点也不感到惊慌。
递过茶水后,她就正面问道:“你们有要紧的事,请说吧。”
“那么,请问十月十二日星期三,你丈夫是几点回来的!”
“问这做什么啊?”
从表情上可以观察到,丈夫似乎还未给她详细讲过。贾天的妻子脸上布满了疑问和不安。
“你丈夫说那天晚上八点左右回家的。”
“丈夫那样说,就是的吧。”
“可是,你丈夫那个时间没有回家啊。”
“那么丈夫说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那种事,你作为妻子的心里一点数也没有吗?”
刑警把视线集中到了贾天妻子的脸上。
“啊呀……可是,为什么要问这些呢!”她第一次开始反问了。
“作为侦查参考问一下。”
“什么侦查?”
她把视线转向刑警,没有一点畏惧之色。生来性格就是这样刚强吧,这眼神表明她一点刑法知识也没有。
“这个属于侦查的秘密,还不到公开的时候。因为它和你丈夫当晚所在的那个地方有很大的关系。”
“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能给讲一下吗?”她鼓起腮帮子,抬起下颚。
“实际上被认为在某一个女人那里……”田春达瞅准她的嫉妒心射了一箭。
“丈夫在……女人那里吗?”
正如所预料的那样,她的形态开始动摇了。这支箭起到了超乎预料的效果。
“对案子来说,这是一个很不好听的事情。你坚持说你丈夫在家里,可是据我们估计,十月十二日晚上十点左右他倒是很可能在某个女性住处。因此你是最好的证人,所以来证实一下。”
“那个女人是谁?住在哪里?”她竖眉瞪眼,妒火燎原。
“只能告诉在一个女招待那儿。”
“女招待!丈夫和女招待有不正当的关系吗!”她的声音也激动起来了。
“不不,不是说不正当,是说当晚在她那儿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来问问。”
“那天晚上在女人那里,百分之百是干不正当事情,竟然还瞒着我……”
她把牙齿咬得格格响。箭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请你放心,还没有肯定他一定去了女人家,为此请你确定一下。”
“十月十二日的话,记得清楚,是小女儿幼儿园召开家长会的日子,丈夫说很忙,不能出席,我就去了。那天丈夫是晚上十二点前才回来的,因为累了,没有洗澡就钻到了床上。他哪儿在家呀!他一定在女人那儿用尽了精力,准没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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