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胡谷信给武媚打去电话,说晚上8点要在一家叫“客来欢”的远郊偏僻小旅馆同她会面。谈谈下一步的安排。武媚高兴地答应了。
胡谷信先到了客来欢旅馆,之后在三楼最里处的318房间等武媚。来旅馆时他是坐的出租车,以免开车被人注意到。进旅馆时他戴了口罩和帽子,帽檐压得很低,还戴了变色眼镜,不让人看清他的脸。
不一会儿,武媚轻轻敲门,胡谷信开门让她进了房间,锁上门后武媚就扑进了胡谷信的怀里,像迷失的小狗找到主人后一般地撒娇。
片刻后胡谷信对她说:“你去洗一下澡吧。”
武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几天家里忙乱,心里慌乱,也没按时洗澡,我去洗一洗。”她进了卫生间。
在武媚洗澡时,胡谷信冲了两杯热咖啡,在给武媚的杯子里下了毒。
武媚洗澡出来了,她化了一下妆,显得精神焕发些了。
胡谷信对她说:“渴了吧,喝杯咖啡吧。”把一只杯子递给她。
武媚洗完澡确实感到口渴,她说了声:“谢谢”,把杯中的咖啡喝光了。然后笑着对胡谷信说:“我洗了澡,又化了妆,现在感觉是不是好些了?”说着她又把头伏在胡谷信怀里。
胡谷信搂着她只穿着花边内衣的雪白身体说:“是好多了。”但在心里说:“你这是回光返照了。”
突然,武媚感到腹中剧痛,喘不过气,她在床上翻滚起来,叫道:“胡谷信,你太狠毒,我到阴间也饶不了你!”又翻滚几下,她口流血沫断气了。
胡谷信嘴里嘀咕着:“你这是自找的,是不自量力的结果!”他冲洗了杯子,清除了自己的痕迹,又把武媚手提包中的现金、脖上金项链、手腕上的金表揣在自己衣袋里,伪装成谋财害命。然后悄悄从一楼的厕所窗户溜了出去。
他乘出租车来到了赖帘秀的家。他到达的时候是晚上十点三十分。
17
“您回来了。”女佣过来迎接胡谷信,这个家的人总是很晚才休息,胡谷信径直去了赖帘秀的房间。
赖帘秀正坐在桌子前翻阅账本,手边放着算盘。她知道胡谷信进来了,看也不看一眼,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算账呢?看样子,生意一直不错嘛!”胡谷信在离赖帘秀稍远的地方坐下。
“不错什么啊?”她很不高兴地道,“现在正在为开分店的事想方设法筹钱呢,唉,哪容易凑到那么多钱呀!”她抓起算盘用力摇晃了几下。
“你说钱不够和我们说的钱不够,在数额上可是有天壤之别的啊!”胡谷信有点担心,她这样说,之前约定给他的那笔钱不知道会不会被借故拖延。“而且你啊,事业心也太强了,要是不见好就收,当心阴沟里翻船。”
赖帘秀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膀。
“啊?都过了十一点了。”胡谷信看了一眼手表道。
“你这会儿来干什么?”问这话时,赖帘秀仍没有抬眼看他。
“当然是有事情和你商量啊。我最近也忙得不行,”
“哼,不是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吧?”
“别开这种玩笑嘛。我现在也是为了筹钱辛苦奔波,今天去了一个人那里借钱,不过还是不行。你上次答应借的钱,没有问题吧?”胡谷信对着赖帘秀的背说。
“今天晚上别提这个了。”赖帘秀离开桌边走向胡谷信,坐在他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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