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了,你丈夫的病情现在没有大碍,而且我也很想你。”
“但是,真的不行。”她一边摇着头,一边垂下了眼睛。
胡谷信对她的心情了如指掌,她很害怕胡谷信对她产生不满。
眼见这一情形,胡谷信反而会因为对方的挣扎变得更加得寸进尺。
“你能体谅我的心情吧。如果你真的那么关心丈夫,我也无话可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现在是放着会死的病人不管,偷跑过来的……”
“不会的。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胡谷信直视着武媚的脸。
“真的没问题吗?万一在我出来的这段时间死了,后果就严重了。倒不是因为我爱着丈夫,而是这样在应付其他人时会很麻烦,亲戚们都会来的。”她移开了视线。
“没事,死不了的。而且,你现在掌握着店里的实权,不需要顾虑任何人的想法。”
武媚沉默了一阵。“但是,我真的是抽空出来的,这样的状况……”武媚不再坚持,她抬起头用手摸了摸头发。
武媚上了胡谷信的车,汽车在夜街上行驶着。
“很快就会让我回去吧?”她还是很担心,不厌其烦地确认。
“嗯。我本来觉得只要见到你就够了,但看到你后我又不想仅仅在咖啡店和你待上一会儿。”胡谷信像是对着风在说话。
实际上,他心里并非毫无畏惧。“不会死”这样的话,说起来简单,但胡谷信很明白,没准儿她丈夫现在已经咽气了,这样的可能性完全存在。
不,也许正是出于冒险心理,他才要强行拉走武媚。
武媚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飞闪而过的路灯映照着她的脸,显得比平常任何时候都漂亮。据说女人在激动的时候最美,原来还真是这样,而且,她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胡谷信送武媚出旅馆的时候,已将近夜里十二点了。
武媚的脸色惨淡得有些吓人。
去旅馆的时候也是这样。武媚一直担心着丈夫的病情,但又不敢明确地告诉胡谷信,她担心说出来会惹胡谷信不高兴。她的心思,胡谷信心知肚明。但越是到这种地步,胡谷信越发变本加厉。
虽然约好只待一个小时,但实际上却在旅馆里折腾了三个多小时,其间武媚多次恳求胡谷信让她回去,但胡谷信每次都会把她拉回自己的身边躺下。
“没关系的,你也考虑一下我的心情。”他握紧她的手腕,“我知道你担心丈夫的情况,但我不是说了不要紧吗?而且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毕竟还是医生啊。”胡谷信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
胡谷信每次抓住穿戴整齐的武媚时,都会给他带来了一种奇特的乐趣。
“太过分了!”最终挣扎开来时,武媚哭了出来,“现在,家里肯定已经乱作一团了!他们一定会愤怒地红着眼睛追问我去哪儿了,要是丈夫在我离开的时候死掉,我怎么办?你说啊!”由于情绪激动,她连嘴唇的颜色都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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