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攀登红枫山,因路标有误而进入旧道。(提议登红枫山的人也是常芝)。
3、进入林荫小道,在走出时,两人听到男人的惨叫声,胸口遭刺的杜松蹒跚地走了出来,从山顶滚落。
4、田明攀下山崖,听到“天是——”这个最后的遗言。(此时常芝独自在山顶)
5、两人下山到派出所报案。
括弧中是田春达所加注的可疑之处,其中最让他在意的是,前往红枫山并非是由田明所提,而是出自常芝的建议。这可能意味着,常芝事先已经知道红枫山的地形,并且选定那里当作犯罪的现场。或许她还利用了恋人田明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这事虽然有可能,但只要有田明的证词,疑惑便无法获得解答。
田春达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15
外出调查常芝情况的刑警陆续回到刑侦支队。
刑警孟晓春反映了一个重要情况:常芝近两年曾在银行给杜松转了几笔钱款,数额不小,最少几万,多则十来万。
这可是非常有力的证据了。
田春达将田明叫到刑侦支队询问。
“经警方调查,近两年常芝从银行给杜松转过数笔钱款,数额还不小。这表明常芝与杜松有关联,而且可能遭到杜松的讹诈。这个情况你知道么?”田春达看着田明问。
我不知道。可是—
—”田明说道。“也许并非只有常芝一人遭到杜松的勒索,对吧?安琪儿也是其中之一,或许还有其他人遭到杜松的勒索呢。”
“警方做过不少调查,经过层层过滤后,箭头直指常芝”
“但警方原本不是锁定了安琪儿吗?现在怎么又断定常芝是凶手呢?”
“不是断定,警方只是在调查而已。”田春达队长谨慎地说道。
“警方也调查了常芝在熊金遇害当天的不在场证明。”
“结果她的不在场证明呢?”田明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语气问道,但声音却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他叼上第二根烟。
“当天她未向公司请假,但她在中午过后早退,理由是腹痛。”田春达说道。
“青叶花园小区就位于常芝上班路线的途中,只要早点起床,不需请假也有可能将牛奶瓶调包。至于早退一事,警方认为,是她想绕去青叶花园小区确定熊金是否已死,同时摆放“阿尔多林”的空瓶,并且再度将牛奶瓶调包。”
“有证据吗?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常芝将牛奶瓶调了包——”
“很遗憾,警方尚未掌握证据。”
“既然如此,怎知她不是真的腹痛而早退呢?”
“她的同事劝她到公司的医疗室看医师,但她拒绝了。”
“那又怎么样呢?”田明用干涩的声音说道。“有时我头痛或腹痛,也不愿意去看医师啊。退一步来说,假设她是装病早退,仅凭此就断定她涉嫌,这未免过早下结论了吧。因为她还年轻,有时遇到什么事,装病早退也算不了什么。”
“我明白你为她辩护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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