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而拔走的。”
根据值班刑警的说法,
这次的稻草人遗失事件显然又是健行者的恶作剧。田春达也这么认为,毕竟遭杀害的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竹子和稻草编成的稻草人。
田春达挂断了电话。
田春达才刚搁下话筒,
电话铃声紧跟着响起,是
奉命前往支援安义的宫同警察打回来的。
“我刚抵达这里,但却没看到安义刑警的人影。”
“没看到?”
一阵轻微的不安袭上田春达的心头。“安琪儿呢?在房里吗?”
“房内的电灯亮着,但不知道人在不在。”
“你去查查看,说不定逃走了。”
“我立刻去。”
根据安义刑警的失踪
的状况来判断,安琪儿很
可能已经逃逸了。想必安
义会立即在后跟踪,令田
春达担心的是,安义只是
单枪匹马。
原则上,跟踪或监视
应由两人以上进行。因为
单独一人有可能遭对方甩
脱。正因为有这种顾虑,
所以才立刻派宫崎刑警前
往支援,但或许已经迟了
一步。
电话旋即又拨了
进来。“安琪儿不在房里。”
宫同在电话里声音中透着紧张。“我请管理员打开房门,但房内空无一人,旅行箱也不见了。该怎么办呢?”
“现在也无从追起了。你就待在那里,搜查一下她的房间吧。既然逃跑了,可能她就是凶手,搜搜房间或许可以找到些蛛丝马迹。”
“我明白了。”
田春达放下话筒。
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今天已经是十一月十六日,案发日期成了昨天。
安义的跟踪行动是否顺利?从安琪儿房里,宫同能否找到证明她是凶手的证据?
田春达为了让心情镇静下来而点上一根烟。他起身望向窗外,视线投向漆黑的天空,发现外面正下着毛毛细雨,也不知道已经下了多久,这雨或许该称为“烟雨”吧,因为飘落的是如烟雾般蒙蒙雨丝,如果将窗子关上,甚至听不到一丝雨声。
当第一根香烟化为灰烬之际,桌上的电话又响了,田春达伸手抓起话筒。
“是宫同吗?”
“不,我是安义。”
电话彼端传来干涩的声音。“安琪儿死了!”
“死了?是自杀吗?”田春达也用干涩的语调问道。
“不,是死于意外事故。”
“死于意外事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离去之后,那女人立即拨了一个电话。我原先以为她是打给演出公司取消行程。打给演出公司一事倒是让我猜中了,然而谈话内容却似乎是要求代为安排逃亡行动。打完电话后不久,便有一名年轻男人开车来接她,她从后门溜出,我来不及阻拦,便立即拦了出租车在后追赶。”
“她乘坐的那辆车发生了意外事故吗?”
“正是。对方知道后面有追兵,便加速逃逸,我估计对方的时速大概有八十公里。对方在大道上横冲直撞,不巧半路下起雨来——”
“嗯。”田春达握着话筒点点头,大概那场雨就是造成意外事故的原因吧?
“车子打滑,在南城门附近撞上路边的大树。”
“当场死亡——吗?”
“开车的那个演出公司的年轻人当场死亡。我赶到现场时,安琪儿还有些微弱的气息,但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也断了气。”
“她在临死前是否说了什么话?”
“没有。当时她虽然一息尚存,但已经陷于无法说话的状态了。”
田春达对着话筒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的行李箱呢?”田春达又问。
“应该还遗留在事故现场。”
“辛苦你了,你将行李箱带回来好吗?”
“好的。”安义刑警沉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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