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就像我在电话里所说的,我只是和常峰在同一个公司工作而已。”
“但是下了班之后,你们应该也常在一起吧?因为有相同的爱好。”
听完郝东的话,白波撇了撇嘴角。“他可是有一段时间不玩射击了。”
“常峰玩了多久的射击?”
“十年左右吧?”
“技术如何呢?”
“他的技术很了得喔。”
“如果又想玩了,常峰会去哪个射击练习场?”
“告诉你可以,但是常峰是不可能去那种地方的。这样不是马上就会被发现了吗?”
“我也是这样想,但是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想了解。”
白波叹了口气,然后从外套的内侧拿出一本记事本。
“我常去的射击场就写在这上面。”
郝东将地址抄下来。
白波开口问道:“请问……那封信真的是常峰写的吗?会不会是谁在恶作剧,或是有其他的凶手想要让常峰顶罪?”
看来,白波似乎不愿相信常峰是杀人凶手这个事实。还是很担心常峰。
“这个我也不能说什么。”郝东谨慎地回答,“只不过既然媒体都那么公布了,我想应该认为那是常峰写的。”
“常峰会被逮捕吗?”
郝东皱起眉头,略微点头。“因为他杀了人啊。”
“这个我知道,可是被杀的那个人也有问题呀。常峰会被逮捕也是没办法的事,但是不是有缓刑或是量情减刑之类的呢”
“那是法官的事,我们是没办法回答的。”
“不过,他会因为杀人罪被起诉吧?”
“没错。”
“关于这一点,该怎么说呢……我没办法认同。因为杀了人所以被判杀人罪,可是对方是个该被杀的人啊!自己的女儿遭遇到那样的事情,任何做父母的都会想要报仇。我也有一个和晓绘同年纪的孩子,所以完全可以理解常峰的心情。什么都不做才奇怪呢!”
“我可以理解你所说的,但是法律是不允许这样做的。”
“我正在工作,可以走了么?”
“对不起,还有一件事。常峰看到晓绘的遗体后,就开始请假了,不过在杀死刘奇的前一天,他却来公司上班了。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吗?”
白波在瞬间做出一个像是在回想什么事情的眼神,然后微微点头。“记得啊。可是我没有和他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其他人应该也是一样吧!”
“也就是说,失去女儿的事情让他很沮丧是吗?”
“看起来是。”
“他有什么引人注意的举动吗?就是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任何事情都可以。”
“不知道”。白波耸了耸肩。“我也不可能一直观察常峰啊。只是觉得他好像不太能专心工作的样子,时常离开座位。我去打水的时候,就看见他在走廊的角落。好像是在哭的样子。大概是忘不了女儿的事吧!”
郝东点点头。白波的口气虽然轻描淡写,但是听了却让人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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