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有多大岁数了?
“五十七、八岁。是个利索的人,把个家操持得井井有条。”
“李云离婚的的男人,是否来找过她?”
“没有见来过。”
“谢谢您的帮助。”
刑警道过谢,离开了小饭店。他们站在那儿商量起来。郝东说:“李云本人不在家,怎么办?”
田春达说:“我们直接进去碰一碰,她家对于和女儿离婚并将其赶回来的谷敬言,肯定恨之入骨,决不会庇护他的。我们把事情说明,只要那谷敬言一露面,就让他们通知我们。”
向海洋表示同意:“我看这样做行,说不定还会打听到李云的去向。”
几个人来到李云家。
李云毌亲开了大门,她认识派出所民警边庆,看着他笑说:“边民警,你来了。”
边庆指着田春达等人说:"他们是从南山市出差来的警官。”
李云母亲并不显得很意外,甚至可以看出像是早有预料。田春近感到了这一点。他对李云母亲说:“事情是这样的。与李云分手的那个名叫谷敬言的男人,在南山市杀了人,便逃之夭夭了。我们到这里来,主要是追査他的行踪。”
“请到屋里边坐。”李云母亲把他们让到家里坐下。她一边给警察倒茶一边说:“谷敬言那桩事,我们在报纸上也见到了,挺让人吃惊啊!”
“是吗?那么,谷敬言到没到这儿来呢?”田春达问。
“没来。”李母摇摇头,回答得很干脆,“如果他来的话,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大家一起将他扭送派出所。”她显得有些激动。
“是吗?……这种想法是很好。但是,不管怎么说,对方是个杀人犯,还是平静地将他稳住,然后,悄悄通知警察为好。”
“话虽这么说,但是,那小子是由于和别的女人胡搞,才把可怜无辜的李云赶了出来。他还算是个人吗?”
“那么,李云在吗?”
“不,她现在也不在了。”叹了口气之后,李母又说,“与丈夫分手后回娘家,并不是件光彩的事情。正好有一个熟人,在海边另一个小镇开小饭店,想要个帮手。所以,在本月初她就去那儿了。”
田春达又问了李云去工作小饭店的具体地址,并叮嘱李母:“谷敬言若来了不要声张,悄悄报告派出所,以免出危险。”
李母点头答应了。
13
谷敬言悄悄来到李云家附近,在小山上他看着李云的家。还是刚结婚之后同李云来过这里,几年过去了,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大变化。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面临一个棘手的大问题,就是他如何同李云见面。
在这之前,他只是受着想同李云见面想法的驱使,才来到这里的。然而,面对现实该怎么办呢?……
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不行,一定会被李云家人给愤怒地轰出来,说不定还会被抓住,扭送派出所。
在这种杀气腾腾的骚动中,怎么可能向李云谢罪呢?李云又怎么可能理解我的心情呢?
那么,用电话将她叫出来。这样也不好。谷敬言摇了摇头。对于无缘无故给李云打电话的男人,必然引起他们家里人的怀疑。即使让李云接了电话,也会在旁边竖耳偷听,还会向李云追问。
李云不是那种很会应付的女人,肯定会照实招出。这事我应当最清楚。结果与前者一样。
谷敬言想,只有等李云一个人出来了。然后跟住她,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和她打招呼。看来只有这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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