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跳下一人。看他身高七尺开外,骨瘦如柴。往脸上一看,面如刃铁,扫帚眉,大环眼,很是凶恶。身穿青布衣服,蓝布护领,蓝纱包扎腰,紧衬利落,青布裤子,青布靴子。肋下夹着一口鬼头刀,他厉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吕青青道:“你倒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这是问你啦。”
那人说:“我们是接人的。”他看到吕青青一个少女,敢拦截马车,管闲事,腰间又挎着宝剑。觉得她不是善茬子。再看旁边的青年男子,身形矫健,横眉立目,腰间挎着刀。也不是善茬子。他的语气就软了些。
这时车上被里的女人听道有人拦车,便死命一滚,露出身子,竟是两个年轻女子。只见她们身上捆着粗绳子。
吕青青看到说:“接人有捆住的吗?两个女子为什么全捆着哇?再说你们说接人,可这车上为什么一个陪护女的没有哇?竟全用男子接人。今天你们说了真情实话,我放你们过去,要是花言巧语,我对你们不客气!”
那瘦子说:“我们住在这附近。车上这两姑娘不是外人。”
吕青青说:“不是外人,她们是你等的什么人?”
那人说:“我姓张,名叫张贵。车上绑着一位是我嫂嫂,一位是我妹妹。”
吕青青说:“你把她们先解开,我得问一问。”
张贵说:“你们管好自己的事,我家的闲事,不用你管。你我又不认得。”
吕青青说:“我要认识你我倒不管啦,因为不认识,我才管的。”
张贵说:“朋友你非要管,报上你的名姓。放着大道你不走,你小路旁多管闲事。”
吕青青说:“你要不捆着她们我就不管,你捆着她们我就要管。”
张贵说:“你俩报上你们的名姓吧,刀枪之下,不死无名之辈。”
罗玉成说:“我姓大,叫我老大也行,叫我大爷也行。叫我别的大也行,大不了要你的命。”
张贵一听,气往上撞,往后一闪身亮出刀来。车上又一个人下来说:“你们不敢说姓名,我敢,我叫黄波,叫我黄老大也行,叫我黄大爷也行!”他又对车上其他人叫道:“将他俩给我围上吧,要死不要活的,这主儿也就是打死了他臭一块地。”
车上人一听“忽啦”一声下地,将吕青青、罗玉成围上啦。
罗玉成一举刀与他们打在一处,吕青青一挥剑也上了手。双方兵器是上下翻飞。片刻后黄波的人好几个受了伤。
张贵这时要逞能,叫了声:“你们大家闪开了,看我拿下这黑衣小子。”左手一晃,刀向罗玉成顶门就劈。
罗玉成用刀往上一挂,张贵将刀抽回。当时二人招势飞快,刀飞光闪。罗玉成往里一跟步,刀一合往里一推。张贵忙往下一坐腰,罗玉成飞起左腿,将张贵扫倒,又上前刀一伸,张贵竟在刀下做鬼。二人交手总共不到十个回合。
那些盗匪,一见张贵已死,俱都吓得胆战心惊。由车后转过来的黄浪,翻身下马,推臂亮刀,直扑奔罗玉成。
罗玉成说:“对面来的小子,通报你的名姓。”
黄浪说:“我乃黄波之弟黄浪,人称二太岁的便是。”
罗玉成一听,小子叫二太岁,心中不大痛快,骂了声:“太岁?我叫你太快的碎了!”
那黄浪也问他:“小子你叫何名,我好与张贵报仇雪恨。”
罗玉成说:“我叫你大爷。”
黄浪上前就是一刀,罗玉成往旁一闪,躲过刀锋,接着来了个扫蹚腿。黄浪一跳,也躲了过去。罗玉成接着又是一个“直捣黄龙”,右腿猛的伸直,向黄浪踢去。黄浪急忙向后一闪,但也被脚尖踢中,向后踉跄几步。罗玉成跟了上去举刀劈头就砍。黄浪急劈叉,举刀抵挡。罗玉成想,这小子还有些功夫。他的右腿又扫黄浪腰间扫去。黄浪一个“鹞子翻身”腾起身子闪过。二人你来我往战了三十几回合,黄浪已是明显处于下风。他自觉不好,卖个关子转身就逃。哪知罗玉成比他还快,一个箭步冲上去,举刀直捅他的后心。黄浪大叫一声,口喷鲜血丧命!
吕青青走上前说道:“你等众人,还不早行逃命,等待何时?”
这时一名身高膀阔的壮汉举着把板斧冲上前来。
吕青青举剑刚要抵挡,罗玉成冲上前来道:“不劳妹子费心。”
罗玉成迎上与壮汉交锋,刀劈斧砍,火星直冒。只十几个回合,忽听“噗哧”一声响,大家一看,那壮汉已在刀下做鬼,脑袋被劈成两半,红的白的喷了一地。
作家的话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