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头可用的活钱有一千万左右。”
“再多投入些不行么,大投入才有大收获呀!”
“可我手头可用的活钱就这么多了。”
“我给你提个建议吧,你最近不是收进不少卖楼花的钱么?可以先用一下么。”
“楼花钱是用来盖房子的呀。”
“你先挪用一下么,等赚了钱再还回去么。一股能赚两元,你用一亿元买一千万股,就可赚两千万元呀。一两天之内就可赚两千万元,上哪找这么好的投资机会呀!”
范刚被这巨大的收益数字说动了心,“好,就按你说的办,我就先挪用一下收进的楼花钱。”
“你周一一定下手快,否则一些大户都抢着买,怕你买不进这么多呀。”赵凯说。
“好。我知道了。”
范刚又对赵凯说:“老爸总说我还不够成熟,把公司交给我不是很放心。这回我让他好好见识见识,这么短时间我就赚进两千万,这是什么本事?是什么样的大手笔?老爸肯定就会信服我了。”
赵凯笑说:“你范总气魄大,勇于开创,肯定你老爸会对你信服有加的。”
“哈哈哈……”范刚在电话中笑得很豪爽。
赵凯让一个股市朋友悄悄观察周一范刚在股市大户室的动静,那个朋友悄悄向赵凯做了报告--
周一股市一开盘,范刚就果断地买进了一千万股永生股票。
重兵投进去了,决战已经开始,下一步就等着看战果了。范刚如一个准备攻击猎物的狮子,面色紧张的在室内来回踱步,眼睛却紧盯着电脑屏幕。
半个小时过去了,“永生”股票的价格曲线没有上升,反而下降。怎么回事?也许是庄家在清洗浮筹,以减轻上攻压力,这叫做欲擒故纵。范刚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
一个小时过去了,“永生”还是没有上升,继续下降。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永生”继续下降。
这次打压指数,清洗浮筹的时间可够长的。也好,清洗得越干净,下一步拉升就越轻巧,等着吧。范刚继续如阿q似的自言自语安慰自己。
两小时过去了,“永生”还在下降,抛盘不断涌出。买进的“永生”股票已经折损五分之一了,范刚越来越紧张,头上的汗珠象抛盘一样不断涌出。
直到上午收盘,“永生”不停地在下降,没有任何要拉升的迹象。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买进的“永生”股票折损了五分之二!范刚身上的纯棉衬衫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也许,也许庄家下午会反攻吧?可是如果继续下降呢?不会吧?但愿……范刚语无伦次的嘀咕。
中午到餐馆吃饭,范刚的大脑象计算机硬盘乱了程序,一片混乱,对眼前的饭菜索然不知其味。稀里糊涂胡弄完肚子,范刚给赵凯手机打了电话,可电话却总是占线。范刚烦躁地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下午开盘,范刚双眼紧盯着股票波动曲线。“永生”股票仍不断在下降。一小时后,范刚放弃了幻想,感觉到大势不好,自己好像掉进了预设的陷阱。怎么办?抛售出局?可手头的“永生”股票已折损了一半,损失太大了。算了,还有一个小时就收盘了,挺着看吧,没准奇迹能出现呢。虱子多不咬,债多不愁。他打开瓶“可乐”慢慢啜着,双眼近似麻木地观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股票曲线。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股市收盘了,“永生”股票象一个跳伞运动员,始终在下降。
范刚盯着那台阶似的一波一波下降的股票曲线,狠不得把电脑屏幕砸碎。最后,他挺不住了,把“永生”股票卖出,这一天,他在“永生”股票上差不多折损了二千五百万!
范刚愤怒地给赵凯打电话,可他的手机却关机了。他又给赵凯所在的证券公司打电话找赵凯,证券公司的人说,赵凯的家人到南方旅游出了车祸,他紧急赶往南方了,什么时候回来不清楚。
范刚知道自己上当了,他在股票大户室里大骂赵凯。骂完了又嘀咕:“我与赵凯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坑害自己呢?或许他是受人指使吧?那又是什么人指使呢?不知道,自己回国才不到一年,没得罪过谁呀?”
范刚的父亲得知情况后,把范刚骂了个狗血喷头,撤销了他的董事长兼总经理职务,把他又赶回美国去了。
听了赵凯的汇报,我感谢他为我报了仇。给了他一大笔酬金。之后我又在心里说:范刚,你现在知道被人欺负的滋味了吧?你要再回国,我还得收拾你!在中学时,你可是欺负我多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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