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淞散文随笔集

首页
字体:
上 页 目 录 下 章
头文字x 2,3(2/2)

    谢娜稍稍用力地再次按响门铃,侧耳倾听,但屋内依然没有动静。

    怎么回事?谢娜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所措了。

    董事长也许是昨天的会议或宴会太累,今天睡过头了。这样的事以前从未有过,所以她一时竟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

    在这里等到董事长醒来?还是用专用钥匙打开房门提供早服务呢?

    迟疑不决的时候,时间至少又过了十分钟。谢娜按了三四次门铃,房间里依然没有动静。再也不能磨蹭下去了,否则咖啡壶的保温效果会慢慢失去。谢娜想起了“早服务”晚到时王文亮那张不悦的脸。

    谢娜决定自作主张了。只是送咖啡和报纸,在对方还没有醒来时就将东西放进房间里,不应该受到责备吧。我是严格按规定时间准时送来的,他却还在熟睡着。

    谢娜用房间专用的钥匙,诚惶诚恐地打开房门走进屋内。这个套间内室门关闭着。谢娜走进客厅,将咖啡和报纸放在右边角落里的茶几上。正想离去时,她忽然察觉到什么,便停下脚步。内室门关着,正在卧室里熟睡的董事长没有听见谢娜按门铃声,那怎么办?所以只将咖啡和报纸送到客厅里,谢娜还没有尽到责任。即便按响门铃董事长也没有起床,和董事长压根儿就没有听到门铃声,两者截然不同。何况谢娜作为老资格的白班秘书,知道董事长的卧室里没有安装门铃。所以,她应该敲门叫醒董事长。

    谢娜走近内室门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动静。

    现在只隔着一扇门,可以更加清楚地感觉到房间里没有人的动静。按照业务常识,谢娜非常清楚敲到何种程度能将客人唤醒。她的敲门声虽然不响,却已经足以唤醒睡者。这时,她感觉到另一种异样的气氛,脸上露出怯意。

    想想也觉得奇怪,如此敲着房门,王文亮却丝毫听不见,他可是一位耳聪目明的老人,即便昨天的疲劳还没有消除,但已过该起床的时间却对敲门声毫无反应,这是反常的。倘若老人真是如此酣睡,那这种酣睡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谢娜平素对董事长很敬畏,此刻那种敬畏的情绪变成了惶惑。她把专用钥匙插入内室门的钥匙孔里,悄悄地推开房门。房间里的窗帘没有完全合拢,夏日的晨曦透过窗帘的间隙照射进来。耀眼而斑驳的阳光在屋子里形成了明暗鲜明的反差。

    王文亮的脸部正好在阴暗处,看不清他的表情。他静静地躺着,唯独脑袋露在被子外面。再走近些,谢娜看到他的面目表情似乎有些怪异。

    谢娜轻轻叫了一声:“董事长。”

    王文亮仍没有任何反映。

    真是奇怪啊,董事长可从来没有睡得这样沉。

    谢娜放大了声音:“董事长。”

    王文亮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谢娜惊疑地走到床前,看王文亮的脸。啊,董事长好像没有呼吸了。她战战兢兢试了试王文亮的鼻息,啊,真的没有呼吸。董事长他,他死了!

    “呀!——”谢娜下意识地发出惊叫,木然呆立在那里,仿佛身体已经麻木,连脚步也挪不动,目光怔怔地盯视着这一惊人的景象无法移开。

    片刻后谢娜把情况报告了值班经理,值班经理看过尸体后又马上报警。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
上 页 目 录 下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