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把帽子落在吧台上了。
“哼。”赵刚冷哼一声,一把夺过帽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我看的分明,他的手里哪有手枪,刚刚:“谢了。”
“没事。”我说。
他又抽了一口烟,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子,审视的打量着我。
“我是一个道士,在酒吧里看到你身上有些不同寻常的气息,这才跟了过来。”我自己点上一根烟,说道:“你能和我说说,是谁将你弄上去的吗”
我指了指房顶,那里有一盏吊灯,刚刚赵刚正是掉在了那个上面,但我相信,绝对有外力作用在了吊灯上,否则就算一个吊灯再怎么结实,也不可能禁得住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的,特别是在挣扎中的重量。
赵刚知道我是道士后,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你是好人,我谢谢你了,不过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吧,那个东西,不是你能对付的。”
他说着,站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显然,刚刚的惊吓让他有些脱水。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说。
“在你之前,已经有一个老道士死了,我不希望你年纪轻轻,步了他的后尘。”赵刚没有回头,但我却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一丝来自心灵上的绝望。
“你还是说说吧,我师父是中国最厉害的道士,他给了我一件宝贝,无论什么样的脏东西都能收服。”我随便编了个谎话。
“好吧,那我就和你说说。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刚,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在警局工作将近二十年了,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案子。”青烟缭绕中的赵刚,给我讲述了一个离奇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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