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池奕再回到香堤岸已经是凌晨两点。
轮椅无声的滚到她床边安静的凝视她许久,直到吻安转过身懵懂的醒过来,然后起身。
还没站稳就吓得一个惊叫,腿软的跌了回去,反手把床头的灯拍亮,还作势要把枕头砸过去。
待看清那人尸池奕时,狠狠拧眉瞪着他,又极力压着脾气,“你梦游?”
池公子神色淡淡,再靠近点把枕头拿走放在,“枕头没什么杀伤力,再宅香堤岸没有闲杂人等,对待未婚夫是不是要温柔点?”
吻安起身板着脸,“就算结了婚你再这么莫名其妙吓人,甚至心怀不轨,我就在枕头底下放刀子。”
宫池奕看着她去了卫生间,微微勾了嘴角,如果偷窥她算一种病,他可能病得不轻,病了好多年了。
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宫池奕还在原来的位置,只不过转过来对着她。
只见他剑挑的眉动了动,“不凉么?”
吻安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脚,才反应过来她没穿鞋,倒也没什么局促,毕竟她的脚很好看,而她从小就这样,在家喜欢光着脚。
“还好。”她是睡醒忘了自己在别人家。
走回,看了看他,“你要在这儿坐一整晚么?”
池公子看起来脾气很好的看了她,眼神温润,“明天一早叫你。”然后缓缓离开。
不过头天一早,顾吻安是被电话吵醒的。
“一定要今天?”她拨了拨柔顺的黑发,好看的眉蹙着,“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本来打算早上去看爷爷,跟他老人家报告结婚的事,这下去不成了。
她匆匆忙忙下楼,宫池奕已经在客厅看报纸了,估计是早餐没好,想让她多睡会儿,结果她自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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