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冯妈答应。
程佩妮走出别墅，脸色阴沉沉的。
既然这里还另外有人，那么小涵自然不会藏在这里。
再说，如果小涵在这儿，她问婷婷是不是没有小朋友一起玩的时候，婷婷应该会说有。
照这么看，小涵应该被陶霞藏在了别的地方。
找不到小涵，她就没有筹码去和墨震忠谈条件。
真是该死。
程佩妮恨得咬牙。
得先把小涵小杂种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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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冉推开笔记本，揉了揉涨痛的额头。
组织隐退，把以前的人员资料都删除得干干净净。
关于俞芳的资料一点都没有。
正在用笔记本处理公务的墨卿，抬起头，向她看来，“查以前的资料，不如去见见她，看看现在的她。”
顾小冉长吸了口气。
是啊，人会因为环境变化而改变。
以前怎么样，并不表示现在怎么样。
“等你伤好了，我就再去。”
“我的伤已经没事了，不过是在这里呆着，偷几天懒。”墨卿住院只是为了让某些人放松警惕，肆无忌惮地出来行动。
顾小冉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顾小冉迟疑了一下，接起电话，“你好，请问您是哪位。”
“小冉。”
顾小冉听见这个声音，整个人僵住，“妈……”
正要低头继续办公的墨卿猛地抬头，重看向顾小冉。
“小冉，我们见个面吧。”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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