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失色的景无限,挤压着沈汝的身体,几乎要钻进他的怀抱。
他按照沈汝的说法,尽力做着努力,让脑海里,让心脏里盛满了那些能够让人轻松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竟然想起了在空洞里救下,却又轰着离开的岳如霜。那俏丽又白嫩的脸颊,虽然始终是很冷的表情,但却是过目不忘。
就在景无限还要继续瞎想下去的刹那间。
轻雾消散中,眼前出现了是是而非的景象。
树,格外的粗壮参天;草,茂盛繁密;路,崎岖却又平坦;山,峻峭而又绵延,一切仿佛在画中,古朴中能感觉到沧桑。
“表弟大人呀!这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不仅仅是不正常,有点像进入了虚幻之中,又好像是穿越到了游戏中。”
景无限碰了碰沈汝的肋骨,虽然是惊异失色,但说话的语气在环境的感染下,还是显得平缓了许多。
“你还真能够想象的,竟然在这么严峻的新情况下不忘游戏,你是不是已经对游戏着魔了。”
沈汝回头一望中,豁然站了起来。
“你这是干嘛,难道要打算走吗?”
景无限急急地抬起头,眼巴巴地仰望着。
他因为没有得到准确的信息反馈,而坐在原地没有动弹的举动。
“你不是想寻找宝藏吗?”
沈汝轻声说着,却低头俯视着景无限疑惑的表情。
嗨!
“别逗我了,如果说在其他什么地方,我也许会相信宝藏的存在,但是,就那地方我根本就没有心思了。”
豁,一下,景无限也跟着直接窜了起来。
“我提醒你,别跟哥玩猫腻,哥不是传说。”
景无限指着沈汝的鼻尖,轻轻地点着食指,一脸的认真严肃。
沈汝偏头一看中,差点笑出了声,但笑声出口的瞬间,却被憋了回去。
砰。
他直接跳了下去,站在了土窝下面的土坎上。
“你难道不知道我抱着木箱嘛?”
景无限继续站在土窝里,向下俯视着,却踢了一脚黄土纷扬。
咳咳!
咳嗽着转过脸的沈汝,已是涨红了满脸。
“就这点高度,又不是抱着什么重东西,直接跳下来。”
无可奈何的沈汝,伸展着巴掌在面前扇动了几下,极目盯住了景无限的脸面,却看到是一副恶作剧的表情。
“好说,这一次你惹怒了我,等我抓住了机会,看怎么让你感觉一下被人藐视的难受。”
景无限凶巴巴地瞪了一眼沈汝。这时候,他全然忘记了这里正在土煞聚变着。
扑通,一声。
身影一闪的时候,他竟然没能站稳,而跪在了地上。
呃!
“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能遇到你这样的表弟,简直和陌路人没什么区别,都是见死不救的货色。”
景无限愤恨地推开了伸手扶过来的沈汝,摆动着手臂中的木箱,又是一个急急地前冲,这才站稳了脚跟。
欲言又止的沈汝,只能摇摇头,开始了迈动步伐。
穿过脚下的密林,眼前突然一亮。
沈汝却停下了脚步,回头张望的时候,又急急地仰望着天穹。
“又犯什么傻了?”
景无限不得已中停下了脚步,也抬头仰望着蓝天白云。
“你看看脚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汝已经俯视着脚下的小径了。而景无限还在抬头仰望中,也不知道他到底望到了什么。
在沈汝的指点下,景无限仔细盯着脚下原本崎岖的小径,却突然变得宽敞深远了,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无法望到尽头。
那些可以阻挡视线的树、或者是山岭,却奇妙地被挪移了一样,让道路无限延伸;哪怕是伸展到绵延的山岭时,也一样,总是缠绕在你能够看到的地方,这样的道路在这样的崇山中显得十分的诡异。
景无限迟疑了一下,转身向左边陡峭的峡谷望去,却更加的惊人。就在他转身瞭望的同时,一直是绝壁挺立、巍峨高耸的大山,却从脚下出现了一条笔直、平坦的大道。
道路两旁,仿佛有人工栽种的树木,高低、大小绝对相同。
呃!
“我们是不是又进入了幻境。”
景无限收回视线,惊惧不已地望着沈汝的眼神。
“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土煞的厉害?”
沈汝却很平静地说了一句,站在了一边继续着观望。
“确实不很了解土煞,但是,这土煞中不应该出现幻觉呀!”
“土煞流动中,被人为的阻滞后,就会回旋着出现这样的景致。”
哦!
“这下我明白了,咱们已经进入到了土煞涌动着的漩涡中,有可能,就在不远处有人正在破坏着风水流通吧!”
景无限终于想起了那本没有名字的古书里交待的几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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