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那些警察也因为抓这次滛乱,死了两个警察,那警花还是误伤被自己人打死的,觉得很丢脸。
再说他们事先没有预料这里有枪,也算失职。
而执行任务的时候,里面一把枪,他们还打死打伤那么多人,也不敢登报吹牛,就把事情压下来,所以大家才没有看到这样的新闻。
只是可怜那些被抓的六十多人,有的被判死刑的,有被判死缓的,有的被判无期的,这些都是暗地里判的,怕他们出来走漏风声,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们作为家属,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要去监狱看望劳改犯。
可人家警察说这是一次暴乱,是和政治有关,被押人员和恐怖分子有关系,不让我们见面,还劝我们离婚。
为了装的更加与此案无关,我和老姨都提出了离婚。在没有见面的情况下,由警察办理,我和老姨离婚了。
据说,在监狱了妻子,和老姨夫看见离婚协议,都表示理解。
我想,他们心里知道,快乐家庭俱乐部还没有灭亡,在外面仍然有火种,妻子和老姨夫安静的笑了。
接下来,最不好过的就是大舅妈一家和嫂子,毕竟家里死人了,都说是叛乱分子。见到人擡不头,还要办理丧事。
最可怜的就是大舅妈的女儿黄波和黄鹤,爸爸死了,还要送葬,在殡仪馆里被人指指点点,心里很难受。
最惨的是,大舅那套别墅被没收了,而大舅妈一点也没有得到,从此,大舅妈和两个女儿贫穷起来,以前的风光荡然无存。
因为家里出了叛乱分子,我和大舅妈一家、老姨还有嫂子,成天被人指指点点,原先的地方根本住不了了,只好把房子卖掉,暂时住在张小红的家里。张小红是个很好的人,女中的豪杰,十分敬重的我们,把我们当成了亲人。
没事的时候,仍然把我们这些人聚在一起,又重新购买了电动鸡笆。
我虽然也和她们做嗳,但心里很是郁闷,那么辉煌的俱乐部一下子就没有了,仅剩下我们二十多人。
但大舅妈和老姨很坚强,最早从悲哀中走出,当时就说:「我们这个组织还纯在,只要纯在一天,就要有性的快乐。」不久,我们这些人化悲伤为力量,把大量的精力都放在了做嗳上面了,慢慢的远离了悲哀。只是这里原先的家族,只剩下大舅妈一家、老姨、嫂子和我。
以前是以乱囵为主,现在只剩下大舅妈一家三口和毕姨家三口算是乱囵,而老姨也算一个。
嫂子没有大舅子,我和她就不算是乱囵了。
其余的人和妻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也就是真正的做嗳关系了。
虽然大舅的俱乐部受到了灭顶之灾,但我们的灵魂还在,精华还在。我经常聚集在张小红的家里,缅怀和悼念了死去的人,想念在监狱的人。
同时也赞扬了不屈不挠没有把我们招出来的会员,也吸取了以前的教训,把俱乐部做的更加隐蔽。
对于大舅,我们首先肯定了他的功劳,没有大舅就不能诞生这个俱乐部,没有大舅开始艰难的创业,也没有往日的辉煌。
但是,功归功,过归过,大舅也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没有他的过失,俱乐部就不会遭受灭顶之灾,也不能让我们失去很多的亲人,也不能让我们颠沛失所,无家可归,这一点,我们是要坚决批判的。
总结过去的得与失,就是为了更好的把快乐家庭俱乐部办下去,并且办的更好。
一年后,我们慢慢走出阴霾,逐渐的又像开始时候一样,快乐起来。
还是新成立的快乐家庭俱乐部,还是这些人,大舅妈仍然是太后,我是皇上,下面的人依然如故,组织性更强了。
我们还有了新的《会规》,不管男女,不招收新的会员,只有我们在一起,还是一个大家庭。
于是,我们这个大家庭又恢复到往日的快乐。
大舅妈想的很周到,和大家商议道:「我们的皇上现在已经离婚一个人,如果不找个媳妇,我怕外人怀疑。」老姨说:「是应该找一个人了,但我反对在外面找,还是在俱乐部里找一个相当的。」大家一致同意。一开始说要我和嫂子登记,成为一家。
可嫂子说:「我毕竟是嫂子,有些人认识,恐怕遭人怀疑。」于是有人提议张小红。
张小红说:「我离婚的时候曾经发誓不嫁,现在要和皇上登记,我也怕遭到大家的议论。」大家又想到了张红,可也不行。
最后还是嫂子说:「不如黄波吧,两个人相差五六岁,毕竟黄波还没有结婚,长的还漂亮,皇上在外面也有脸面,我们也心安理得。」老姨说:「这个最好了,只是不知道嫂子你看呢?」大舅妈说:「这样也好。」计议已定,就不能修改,当下俱乐部的人都欢呼起来,纷纷来庆贺。
没想到我竟然有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心里很是高兴,抱了一会黄波,又一把抱住黄鹤,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亲小姨子了,可记住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哦。」大家都笑了。
大舅妈说:「剩下那半拉屁股,我做丈母娘的给你。」大家又笑起来。
虽然,黄波成为我合法夫妻,但俱乐部中的称呼仍然没有改变,只是大舅妈我真的称呼为妈,成为名符其实的皇太后;而老姨仍然是皇后,但我随黄波叫老姑,说明一下,为了让大家更好的辨认人物,改口叫老丈母娘的大舅妈仍然叫大舅妈;改口叫老姨的仍然叫老姨,别人的称呼都没有改变,嫂子还是叫嫂子,张小红仍然叫小红等等,就不细讲了。
以前,大舅的俱乐部注重的是乱囵,如母子、父女、姐弟和兄妹。但是,这次沈重的打击后,家庭成员所剩无几,只有大舅妈一家三口,还有老姨和嫂子,外加妻子伯父家的三个姐姐,分别是大姐、四姐和五姐,其余的都不是妻子家的亲属。
毕姨虽不是亲属,但两个女儿大丫和二丫也是会员,也算是一家人。这样乱囵虽然还有,但远不如以前了,大多时间做嗳也只能称上滛乱,而不叫乱囵。
前几年,日本俱乐部方面还来人参观,并且也参与乱囵中来,自从大舅的俱乐部被封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只能成为孤单的俱乐部。
虽然如此惨淡,但我们仍然坚持着x爱,和以前一样,x爱快乐仍然是我们俱乐部的宗旨。
因为只有我一个男人,以前的游戏规则已经废弃,也没有g情玩那游戏。
可是,来到张小红家就是做嗳,或者用电动鸡笆,时间长了,也确实没趣。
于是,张小红说:「我们一天只看西欧的黄铯片子,还不如我们自己拍,然后自己看。」大家一听都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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