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姐是个黑屁眼儿!于洁是个黑屁眼儿!快说!”小刘觉得自己也快到了s精的边缘,继续向沉迷于欲望的女人提出着非分的要求。
“啊……我姐是个黑屁眼儿!于洁是个黑屁眼儿!我妈也是个黑屁眼儿!啊……我又要快来了……”床上跪趴的于净,在享受着作为人凄性茭的极度快感的同时。一直还在无意中地充当着一个女儿,一个妹妹的角色。
就在于净在迷乱之中喊出了“我姐屁眼儿最黑”的时候,她的母亲今晚的第五股泄身后的马蚤水也正在向老杨插在荫道里的竃头上喷射。此时的于母,几乎已经没有了力气,趴在床上一边静静享受高嘲后的余韵,一边轻轻地喘气。
“亲爱的,你累了吧。歇歇吧。我还没有兴奋起来!”老杨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从于母体内拔出了被一层白浊的液体浸泡着的泥泞不堪的荫茎。
看到于母潮红的面庞,微张的小嘴,沉迷的表情,老杨忍不住提起刚刚从于母逼内拔出来,污浊不堪的荫茎,伸向了于母嘴边。
“亲爱的,替我含一下好吗?我爱你!”
沉浸在高嘲和极度快感之中的于母在蝽药的迷幻下,也间或性的出现了神志不清的情况。看到眼前在自己体内肆虐了近两个时辰,对自己又有些陌生的丑陋的男人的性器官,不可思议地,于母竟然把小嘴又张开了一些。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老杨哪肯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待于母反应过来,有些粗暴地将沾满着滛水的荫茎硬塞入于母的口中。
说实话,口茭的刺激感是不如荫道性茭的。带给男人的更多的是那种征服的感觉。看着于母有些不适、甚至有些痛苦的表情,老杨将荫茎尽力地向于母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探去:舌头,牙龈,咽喉,舌根,腮帮。尽情地玷污着这位知书达理的大学教授的纯洁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唇外也沾满了滛水的阴囊,也不停地在于母白皙的脸颊上摩擦、涂抹。老杨当时心里只想着一个词:玷污!
“亲爱的,我还是兴奋不起来,射不出来,我想试试你的后面……就是肛门……可以吗?”在确认自己的荫茎已经玷污了于母口腔内的每一角落后,老杨拔出了荫茎,之间上面沾满了于母的口水和原来的滛水的女人上下两张口分泌出来的混合液体。
“老杨,你别着急。为了你的身体和心理着想,我会帮你的。你想要,那你就来吧!”于母低着头,轻声地说道。女人,这就是女人的悲哀。
于母说完,翻身又跪在了床上,屁股依然高高地撅起,已经被打的通红的大屁股向老杨摇晃着。同时双手伸到了臀后,慢慢地掰开了自己的两瓣丰满的臀瓣儿,向自己的第二个男人展现了女人身上比性器官还要隐私和羞耻的部位。
“老杨,我这里从来没有被碰到过,你要轻一点儿,怜惜我。好吗?”
“亲爱的,你放心吧!”看到于母丰满的臀沟逐渐地被白皙的双手掰开,褐色发黑的肛门逐渐地显露,慢慢菊花周围的皱褶逐渐地打开,屁眼儿周围细长卷曲的肛毛逐渐地树立。终于盼到了期待已久的时刻,自己的终极目标就要实现了。
老杨决定不再犹豫,也不再伪装,提起自己的荫茎,借着口水和滛水的天然润滑,“滋”的一声,将荫茎顺利地插入了于母的肛门。“啊!好痛!轻点!”也许是荫茎被润滑得比较好的缘故,也许是老杨精通于此道,进入肛门竟然出奇地顺利。可形成反差的是,于母的肛门处却感到了无法忍受的刺痛。
老杨定睛一看,只见肛门的皱褶已经完全的消失了,发黑的肛门被撑大成了圆形,周围的一圈肛毛由于刺激变得根根直立。也许是进得太猛烈的缘故,一丝鲜血从肛门里面流了出来。
“啊!对不起,亲爱的,没事吧?疼吗?”老杨停止了动作,荫茎依然插在了于母的肛门里。同时右手扶着于母的腰部,不让她能够挣脱;左手伸到了于母的跨下,找到了阴d,隔着阴d包皮猛烈地揉搓起来。
于母紧紧地咬住嘴唇,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为的是避免肛门传来的剧痛引起自己的失声尖叫。蝽药的刺激和两个小时左右的激烈的性生活使得于母的身体略微有些麻木,这稍稍减少了她被初次开肛的痛苦。在加上阴d处由于老杨的揉搓而传来的销魂的快感。慢慢地,疼痛感渐渐散去,那种酥麻舒爽的感觉再次升起,于母回头对老杨说道:“老杨,我好多了,你……你动吧!”
“马蚤货,你适应得还真快啊!”老杨暗想。终于得到了圣旨,那还犹豫什么,老杨也不再客气,开始由慢到快尽情地蹂躏着于母的肛门。同时双手左右开弓,继续“啪啪”地拍打起于母丰满的大屁股……窗外,雨仍然在下着,小区周围的树木花朵被无情的风雨摧残着,凋谢了!残花败柳,柳败花残!
就在老杨在于母的肛门里肆虐抽锸了二三百次后,肛门的紧握感终于让老杨硬挺了一晚上的荫茎达到了舒适的顶峰,在于母不知道是压抑还是痛苦的呻吟声中,老杨要s精了!
“啊!我要射了!马蚤货!接精吧!”马上要达到s精的边缘的老杨在得意忘形之际,竟然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马蚤货”两个字,清晰地传到了于母的耳中。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和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想到自己当前的姿势,自己现在的状态,自己嘴里发出的呻吟,这两个字对自己来说又是那么的贴切。一股强烈的羞辱感伴随着荫部传来的酥麻感,和肛门处传来异样的刺痛感,再伴随着直肠内灼热的阳精的混合刺激,让于母不可思议地达到了今晚最强烈地高嘲。一股浓稠的荫精从荫道深处激射而出。
此时隔壁二女儿于净的房间,也传来了一声和刚才老杨s精前类似的吼声:“马蚤货!我要射了!”这两声“马蚤货”是那么的相似,只不过一个是用给了母亲,一个是用给了女儿。
已婚的女人,又能有几个没有被叫过“马蚤货”呢?像于母和于净这样的再婚女人,被叫“马蚤货”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心里考验,她们需要面对的心理障碍还会很多、很多……“啊……老公……啊……我也要丢了……”于净在丈夫滚烫的阳精刺激下,也达到了当晚的第五次高嘲。巧合的是,她的叫声恰到好处地掩盖了隔壁姐姐房间里发出来的一声女人高嘲后滛荡的浪叫声。
于洁在母亲和妹妹达到的高嘲的同时,也在自读中达到了自己失去丈夫以后的第一次销魂蚀骨的泄身。
已经是深夜了,但窗外的路灯仍然还在亮着,灯光透过窗户,照在了这个知识分子家庭三间卧室的床上,照射着两个心满意足的粗鄙男人、三个高高撅起女人的屁股、四个喷射着男人阳精或是女人荫精的女性的体腔开口……窗外,远处的歌厅里又传来了黄安的那首经典名歌:“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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