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再婚妈妈之残花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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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再之婚妈妈之残花败柳第1部分阅读(2/2)

    于洁和于净也立刻围了上去,细细地打量着穿着旗袍的于母。旗袍比较紧身,将于母珠圆玉润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本来就丰满的胸部更加高高的挺起。就连|乳|罩带子的轮廓都在旗袍下凸显了出来。从正面看去,丰满的胸部轮廓在腰部忽然收缩变得纤细,然后在胯骨骨盆部位又突然变得宽大起来。形成了一条完美而又夸张的成熟女性的曲线。

    旗袍的开叉开得很大,举手投足之间,于母雪白的大腿不时地裸露在旗袍的外面,紫色的旗袍和雪白的大腿,鲜明的对比,强烈地刺激着旁观者的眼球。

    “妈,您穿上这个确实是漂亮,别人看来,就说您是我姐,也有人相信啊!姐,你觉得呢?”于净看着母亲的穿着,不住得赞美。

    “嗯。是挺好看的。不过,下面这里是不是太紧了?”于洁边说边用手指了一下母亲臀部附近,“你看,咱妈穿上这件旗袍,里面内裤的痕迹都显露出来了。客人中有男有女的,不是让所有那些男的都知道咱妈里面穿着的内裤的轮廓了吗?”

    于净顺着姐姐的手指望去,果然于母的臀部附近清晰地显露出三角裤衩儿的轮廓:从后面看去,两道印迹分别从胯骨部位明显地斜伸到两腿交界之处,形成了一个三角形,一个视觉强烈的、能够引起男人欲望的三角形。

    “那能怎么样啊?谁不穿裤衩儿啊?让他们看到咱妈裤衩儿的样子又能怎么样啊?就算说咱妈没有漏出裤衩儿的轮廓,那帮男的也肯定知道咱妈里面穿着三角裤衩儿。妈,您就听我的吧,别管别人怎么说!”于净满不在乎地劝着于母。

    “姥姥儿,您胳膊下面怎么夹着黑毛儿啊?是脏了吗?”于母正想要说什么,忽然被小彤的问话打断了。

    听到了小彤的话,于洁和于净两姐妹的目光从母亲的下面转到了母亲的胳膊附近。只见无袖的紫色旗袍将于母丰腴的膀子映衬得更加的洁白。在胳膊和身体交界处,两撮浓密的黑毛不甘寂寞地从夹紧地腋下钻了出来。

    “小彤,别瞎说。姥姥那里不是脏了!”于洁连忙打断了小彤的话。

    于母脸上也红了起来,轻声对于洁说:“小洁,我觉得这件衣服真的不怎么适合我。你说呢?”

    “哎呀,不就是腋毛吗?那有什么,谁没有啊?”于净抢先说到,走到母亲身前,将于母的两支胳膊慢慢地抬过了头顶。只见于母的腋下一片乌黑,茂密卷曲的腋毛杂乱地遍布了整个的腋窝,每根腋毛都长约一寸,卷曲着并生机勃勃地向|乳|房外侧和前臂蔓延。

    “是多了点儿。对了,看我这臭记性,妈,我正好随身带了女用的除毛器,您把腋毛除掉了不就行了。妈您就别犹豫了,快去吧!”于净说完,麻利地从放在桌上的女士坤包中取出了一件日本产的松下女用除毛器,把它放到了于母手中,并将母亲向洗手间推去。

    “小净啊,妈妈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别总强迫她做。”于洁看到母亲不情愿地被妹妹推到了洗手间里面,小声地对于净说道。

    “姐啊,我那哪里是强迫的啊,你和咱妈在穿衣时尚这方面都属于外行,我不做主能行吗?你要这么说,你们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管了!”于净听到姐姐的话,显得有些委屈。

    “姐不是这个意思,姐只是希望你能多听听咱妈的意见。”于洁看于净有些不高兴,连忙解释道。

    “放心吧,姐,你和咱妈在这方面就听我的没错,相信我吧。”

    这时,于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将用完后的除毛器还给了于净,略微抬起了胳膊,对两个女儿问道:“你们看,我这样子还可以吧?”

    只见原来杂草丛生的腋窝现在已经变成寸草不生了,除去了腋毛后的腋窝除了有些色素沉着、颜色稍微发黑外,已经看不到一根毛茬了。配合着洁白的手臂,在紫色无袖旗袍包裹下的成熟的肉体,显得是那样的完美……“太好了!姥姥儿的胳膊下面不脏咯!”小彤高兴得跳到了于母的怀里。

    ……

    第二天晚上。

    “妈,要我说我们还是回去吧。要不然,我和小彤还有小净他们两口子出去找个旅店住也好,你们二老忙了一天,也该好好地休息了,我们就不打扰了。”说话的是于洁。

    “天都这么晚了,路上这么黑,还下着这么大的雨,你们走我哪儿能放心啊!小洁,你别再说了,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咱这儿正好三间卧室,你和小彤一间,小净她们两口子一间,我和你杨叔一间,不正好吗?”于母对于洁说道。

    “那好吧,我就是担心我们在这里住,影响您二老的休息。”于洁勉强地点了点头。

    “就是,姐,你就住在这里吧,明天我开车送你和小彤回家去。”于净也帮助于母劝说姐姐。

    于洁和小彤早早的洗过了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确认房门已经关紧之后,才躺倒了床上。白天忙活了一天也确实有些累了,很快的,于洁母女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于洁被外面风雨拍打玻璃的声音所惊醒。外面的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雨水“啪啪”的拍打着窗户,偶尔伴随着电闪雷鸣。小区的路灯依然亮着,透过玻璃照到房间里,把房间照的很亮。

    于洁向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发现自己房间和客厅的门并没有关严,开了一条小缝,应该是小彤晚上起夜时候出去没有关好。于洁正要起床将房门关好,突然从母亲房间那里发出了一阵急促响亮的“啪啪”的声音。

    那是和雨水拍打玻璃声音截然不同的“啪啪”的声音,伴随着从母亲房间传来的床板“咯吱咯吱”的声响。老式房间的隔音并不太好,这两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于洁正在诧异之时,忽然从母亲房间中又发出了母亲压抑的呻吟声,声音是那样的低沉和急促,彷佛母亲在竭力地忍耐,持续了半分钟后,忽然传出了“啊……啊……”几声实在压抑不住后,显得有些放肆的呻吟。

    这种声音,在于洁十 岁左右刚刚懂事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过。那时候,家里居住条件比较差,四口人住在一间十平米左右的房间。于洁经常在半夜醒来,朦朦胧胧中看到母亲被父亲压在身下,在父亲的上下挺动中发出这种让人脸红的呻吟声,。于洁在性知识上比较早熟,她已经知道这是父母在行房,那种放肆的呻吟声,是母亲在高嘲中特有的声音。当时的她只能闭上眼睛,假装熟睡,拼命地夹紧自己的双腿,任由少女的羞处泛滥着粘稠的春潮。

    现在,她知道,母亲又在行房了。可是她身子上面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父亲。

    今天是母亲的再婚的第一晚,母亲当然要履行作妻子的义务,对于夫妇之间的房事,于洁实在没有办法指责。可是于洁的心里面还不是很舒服,一想到母亲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任由这个陌生男人的y具侵入母亲的体内,并在疯狂的蹂躏中将母亲带上了欲望的高峰,于洁不禁有些悲哀,不知道是为母亲悲哀,还是在为自己的父亲悲哀?

    伴随着于母高嘲的退去,房间里的“啪啪”声音依然没有停止,床板的响动和肉体的撞击彷佛更强烈了,于母低沉的呻吟声也渐渐地越来越大,几分钟之后,于母又发出了那种高嘲时候特有的声音“啊……啊……”

    于洁不敢关门,怕被两位老人听到。只能任由母亲房间里发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回响,伴随着母亲那让女儿也感到羞耻的浪叫一声一声的传来,于洁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润了,分泌出来的春水已经把内裤湿透了。

    侧身看了看已经睡熟的女儿,听着耳边传来滛靡的声响,回想起和去世的老公以前在一起的甜蜜时光,于洁的右手不由得越来越向下方伸去,最后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妈妈,该起床了。”朦朦胧胧中于洁被女儿叫醒。只见小彤正坐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小鼻子在抽来抽去,似乎正在闻着什么。

    “这是什么味儿啊?怎么闻起来那么马蚤啊?”九 岁的小 女孩自言自语道。于洁也坐起身来,听到小彤的话语,脸上立刻变得通红,对女儿说道:“哪有啊?没有什么味啊,妈妈什么也没有闻到啊!”

    “是吗?妈妈你没闻到有股说不出来的马蚤味吗?”小彤很奇怪,“我去小姨和姥姥那屋去看看!”

    “小彤,别去,让姥姥和小姨多睡一会儿!”于洁刚说完,小 女孩已经下床打开房门跑向于净的房间。

    “小姨,你起来了。咦?小姨你这屋怎么也有那种说不出来的马蚤味啊?好像还有一股生鸡蛋清味儿!”从于净的房间传来了小彤的声音。

    “快回来,小彤。”于洁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小彤的说话,连忙走到于净房间,要把小彤拉到客厅。

    姐妹俩一照面,再加上小彤的话,脸上不禁都是一红。于洁在尴尬之中,忽然发现只有于净一个人呆在房间,连忙打岔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们家刘明哪儿去了?”

    于净也彷佛找到了话题,连忙接口道:“别提了,今天早上六点接到电话,单位有紧急事情,他和杨叔都去单位了。”

    “哦。那咱妈好像还没有起来呢。咱们看看去吧。小彤,你去叫姥姥一声。”于洁吩咐着女儿。

    小 女孩听到吩咐后,快步得走到客厅推开了于母的房门。

    “姥姥,您也才起来啊?”小 女孩用鼻子在空气中使劲地闻了闻,“姥姥,怎么你这屋里和小姨屋里的味一摸一样啊?看来妈妈说得对,是我的鼻子坏掉了!”

    这时,于洁和于净两姐妹也来到了于母的房间,看到于母刚刚穿好了衣服,脸色有些苍白憔悴,从床上站起来到地上的时候,忽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于洁赶忙上前把母亲扶住,对于母说道:“妈,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啊?”

    于母红着脸,低声地对女儿说道:“我身体是有点不舒服,后面有点疼痛!”

    一旁的于净也听到了母亲的说话,连忙上前问道:“哪里疼痛?后面?”

    于母的脸更红了,小声说道:“嗯,就是后面的肛门那儿,我刚才摸了一下,好像有血流出来。”

    “啊!”于洁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怎么弄得啊?”

    “哎呀,那还得了,别是肛裂啊!赶紧上医院,咱们现在就去,我开车拉您去。”于净也吃了一惊,紧张地对于母说道。

    “那哪好意思啊。我就在家里养一养就行了。我毕竟是大学的教授,这样让人看到了不好。”于母低声地对女儿说道。

    于净走上前,拉住了于母的胳膊:“妈啊,有病一定要看病啊,很多病就是这样耽误的啊。我爸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快,咱们现在赶紧去,也不要吃饭了,看完病一起吃。”

    “那你等我清洗一下吧。”于母虽然觉得女儿的话有道理,但还是有些不太想去,想尽量地拖延时间。

    “哪有时间了,越早越好啊。要不然,您一会儿又说没事了,就不去了。我们不在您身边,哪儿能总看着您啊?”于净给于母披上了一件外套,不由分说,拉着于母向门外走去。

    “是啊,妈,早点看吧,应该没有什么危险的。小彤,妈妈和小姨陪姥姥去看病,你在家看家哦。”于洁一边劝说着母亲,一遍嘱咐着女儿。

    一晚上的雨在早上终于停了,一路上交通很顺畅,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母女三人就来到了离于母家最近的一所很着名的医院。

    今天医院的病人并不太多,挂号完毕后,于洁找到了肛肠科的诊室,把门推开,把母亲和妹妹让了进去。肛肠科现在正好没有病人,一个四十 岁左右的女医生正在给一男两女三位貌似还没有毕业的医学院的大学生传授病例经验。

    “大夫,我妈今天早上发现肛门流血,麻烦您给看看!”于洁紧张地对女医生说道。

    “哦,五十五 岁,职业大学教授。来,患者把下身脱光,向墙上图那样的姿势,跪到诊床上去,把屁股撅起来!”女医生看了看挂号的病本,冲着于母说道。

    “这……”于母看到旁边有三个实习的学生,而且其中还有一个男同学,忍不住犹豫了起来。

    于洁也明白了母亲的心思,走到大夫身边,小声说道:“大夫,您看这里有三个学生,能不能让他们回避一下,然后您在给我妈看病?”

    “不能,在医生的眼里,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医生每天给无数的病人看病,在我们的眼里,只有病人患病的部位,我们所关注的只有病人的病情。如果患者要是有顾虑的话,就别看了。”医生显然认为于洁的要求有些无理。

    于洁似乎也感觉自己有些理亏,对于母道:“妈,您就别在意这些了,让医生给您看病吧!”

    于母红着脸,低下头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慢慢地将外裤褪下。只见一条淡黄铯的紧身三角裤衩儿紧紧地包裹着于母肥厚的屁股,胯间的三角地带在内裤的紧绷下显得鼓胀丰满,三角裤衩儿的裆部中间一块儿被深深地吃了进去,在双腿之间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凹槽。

    “内裤也脱了,照着墙上画的姿势,跪到诊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女医生面无表情地又一次提醒道。

    于母无可奈何地把遮掩在自己最隐秘地带的最后一层防线褪去。瞬间,一股j液的气味从于母的胯间散发了出来,并迅速弥漫到了整个诊室,钻入到了房间每个人鼻孔里。于洁一闻到这股气味,脸也红了,连她也替母亲感到羞耻。

    三个学生中的那个男生当然知道这是一股什么样的气味,嘴角只是发出了一丝嘲笑般的笑容。目光却依然没有离开正要跪在诊床上,准备撅起屁股的于母。

    而稍微瘦一些的那个女生,好像看起来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气味,表情充满了疑惑。鼻子用力地吸了一下,对身边的女生说道:“这是什么味儿?怎么闻着怪怪的?”

    旁边那个胸脯高耸、身材丰满的女生脸也是一红,显然她之前已经闻过这种气味。轻轻地捏了一下刚才女生的手,小声说道:“傻瓜,别瞎问。”

    女医生闻到这种味道,皱了皱眉,问于母道:“患者来看病之前有过性生活,对吗?”

    于净连忙解释说:“昨天,我母亲找了一个老伴儿,昨天晚上是她们再婚的第一夜。”

    “哦。来,撅起屁股来,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我来看看。”女医生脸上表情,在于洁看来,彷佛带着一丝轻蔑,又带着一丝嘲笑。

    脸已经红得发紫的于母只能把头深深地埋了起来,不去看身后的女儿和陌生人,把丰满肥熟的屁股撅向了身后的众人。

    只见丰满的屁股像满月一样地撅向了大家,白皙的肌肤上隐隐可以看到潮红的印记和淡淡的手掌的痕迹。肛门处由于红肿,比一般见到的肛口略大,大部分的白浊液体已经干涸了,沾在了肛门周围的短短的肛毛之上。但还有一部分污浊的白色液体,依然从肛门里面还不断地向外面涌出,中间,夹杂着几丝红色的血迹。

    再往下看,深棕色的大小荫唇依然充血肿大,造成了荫道口依然大大的张开着。大荫唇旁边的茂盛荫毛由于长时间被液体浸泡,横七竖八地杂乱地倒伏和粘连着,很多都粘在了一起,打成了绺。前面小荫唇的汇合处,一个依然肿大的阴d伸出了包皮,在外面茁壮地挺立着。

    女医生不屑地瞥了瞥嘴,戴上透明的塑料手套,将一根手指向于母的肛门伸了进去,进行肛门指检。

    女医生的手指一进入于母的肛门,只见于母全身忽然一震,屁股猛地颤动了一下。前面肿大挺立的阴d也忽的跳动了一下,进而荫道里面一股粘稠的液体也随即涌出到荫唇之外。

    随着医生的手指在里面指检的每一个动作,于母的阴d也随之一次次地跳动,荫道里面的液体也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在荫唇上拉下了一条白色的丝线,并越拉越长。最后,这条丝线不堪重负,在医生指检完毕从肛门里拔出手指的那一瞬间,“吧嗒”一声,一大滩滛水落了下来,滴落在诊床上洁白的床单上。

    “扑哧……”看到这一幕,那个实习男学生实在忍不住,竟然笑出了声来,随即意识到这种行为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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