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皎洁的月儿也害羞的躲在云彩里面,夜风吹来,伴着淡淡的花香和青草新鲜的泥土味,涓涓的流水,徘徊在他耳畔,萦绕在她心里,甚是醉人,更为撩人。
江少卿呼吸了一下弥漫花香的空气,拍了拍师母翘挺滚圆的臀瓣,笑谑道:“师母,我来了。”
江少卿见师母李韵晴不再挣扎了,已知她心意,腰间用力,凶器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处挤去。很快的又插到了底,只觉师母李韵晴口的一圈紧紧地住勒江少卿的凶器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江少卿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
江少卿深吸了一口气,把凶器慢慢地抽后;这时,师母李韵晴双手一紧,已抓住近身的小树干,十指紧扣着小树干,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这时,江少卿的凶器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进攻,她只觉得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江少卿的凶器割成两半似的;她向江少卿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江少卿在师母李韵晴的菊·蕾内横冲直撞,她的紧紧地夹着江少卿,每一下的,都要江少卿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江少卿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江少卿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江少卿也不可能停下来,江少卿只能一直的向前冲。
凶器的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师母李韵晴只觉菊·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此时,师母李韵晴芳心深处已被江少卿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于快感,心里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
但在此时,菊·蕾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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