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多少次,我爸在场,妳要我让他们难堪吗?」黎凯丰语气强硬。
「到家了。」我实在不想因为重覆的话题,再次让自己难过。
「妳到底在坚持什幺?」甩上车门前,我听到他以接近歇斯底里的语气喊出这句话。
我拿出钥匙开了黎家的门,管家张妈正好从楼梯走下来,看到我,她的脸色迅速亮起来,踩着拖鞋咖搭咖搭的往玄关而来。
「子夜妳回来了啊!这几个星期不在,都没人陪张妈聊天下厨... ...」说到这,张妈讲话慢下来,眼神也有些落寞。
「小丰没和你一起吗?」
「他载我回来的,去停车。张妈我也很想你啊,我答应会每个月带max回来看妳 外婆和妈。」
张妈一听,双眼垂得更低,她大概是听出,我们真的办完离婚手续。
「妈在吗?」我走到厨方吧台向后院看了看,这种天气,她喜欢和外婆坐在野餐木桌上喝茶。
「太太在房间陪老夫人,老夫人最近咳嗽很严重,已经好几日了,唉。我正要端药进去,刚好请太太出来看看小姐。」张妈说着走上楼梯。
「不用了,不要打扰她们,等妈出来没关係。」
我走到三楼与黎凯丰的卧室,没有什幺不同,只是梳妆台空了,床柜也没有放着我的书和以前习惯点的精油蜡烛,只剩窗帘被风吹的轻轻摆动,记得窗帘是在芬兰时,我执意要买的,当时黎凯丰说因为我会过敏,所以窗帘要改成电子屏幕,不然就是回台湾请人订做防螨布料,再配合我喜欢的花色,但我就是一眼爱上那种北欧风情的色块,还说行李放不下,用託运的也要买回去。当然,这条窗帘后来幸运的住进我家,但每星期都会被拆下来送洗。
这是黎凯丰的坚持,也是对我的呵护。
我拉开衣柜,几件冬天的大衣还没拿走,梳妆台的柜子也还放着一些杂物,我把这些都放进银色的行李箱。最后拉开床头柜检查时,一个正面朝下的相框躺在那。
我拿起翻向,这张是我们在南非拍的。
结婚后一年,黎凯丰说想去走走,刚好高中时的南非籍老师,在家乡办了场庆祝与老伴结婚40週年的家庭派对,听到我们想度假,立刻邀请我们飞去一同庆祝。
而我们也是在那里,遇见了刚满一岁的max。
手机萤幕亮起,黎凯丰传讯息来说有事要先回公司,计程车已经帮我叫好,还有,晚一点要到我家看ma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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