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怔,这不是土话,敢情这人也是来倒斗的,幸好我也曾经听过老领队喷过几句,也是耳熟能详了,我不敢松懈,应了一声“海号子的,来这就是踩踩活,你呢?”
那男人随即爽朗一笑“哦,我们一路的,我龙岗,宁南的。”
“萧离海,这位是我哥们胡彪。”
龙岗微微一笑“看来这小地方还真是块宝儿,合伙兴许还能分一杯羹啊!”
胡彪也是一愣,估计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见他刚要发作,我示意他不要说话。
我随即问到“你想怎么合伙?”
龙岗手指轻轻一敲桌面“五五平分,咱谁都不吃亏,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胡彪,也是就我们两个下去,还真是没把握,再说多个人多个照应,也坏不到哪去,我顿了一会“行吧!”
有时候说酒桌上见真章还真是不错,那天中午我们都喝了个酩酊大醉,我也喝了不少,但还是探听不少东西,原来龙岗是浙海一带的海手,说的简单些就是有点名气的盗墓贼,平时也都是看兴趣,有时五年不下海,有时又连下海五年,家里还是有点资产,不过有老爹打理,也用不着他管,自由爱好者,怎么说呢,随性而为吧。
酒意正浓,往包间的沙发上一靠,就着了,这一觉睡了一夜,那叫一个美。一醒来,可能是因为身上的伤,总是不敢翻身,半个身子都是酥麻刺痛的,已经临近天明,我们收拾收拾也打算干活,幸好折叠钢铲多买了几个,要不然在哪蜈蚣洞里就得全军覆没,因为那次水宫之行,也有了经验,所以这次也装备不少,绳索,钢丝,塑胶炸弹,强效信号枪,匕首,猎枪等等一系列的武器,要不是山洞里比较窄小,我们也不至于被动成那样,我一摸腰间贝贝给我的手枪,总是暖暖的,不说别的就单单救了我好几回。
要不是国家管枪械比较严,我都用不着去大山里特意去买几把猎枪,反正那玩意不怎么好用,还是手枪来的实在。
龙岗倒是轻装上阵,背包里多是些零食火腿,只有一两枚炸弹,还是硬货,其他的就是腰间别着的一把匕首,看不出是硬货。
“你们说的那姑娘应该不会来了。”
我一怔“你怎知道?”
龙岗笑到“一看你们就是刚入道的,什么是风土人情,这得用心去了解,我来这有一个礼拜了,这湖泉村里,只要是个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决口不提湖冢,就像回族人不吃猪肉一样,在他们看来那湖冢就是诅咒,是不详的,你们说的那姑娘多半是怕惹上麻烦,你们还不知道吧!这村里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本村人,为外人引路者就会被驱逐出去,终身不能踏进这里一步,前提是族长干部除外,所以求人不如求己啊!。”
胡彪咧咧一声“那我们总不能自己摸瞎?
我心里暗到:真笨,他已经来了这么长时间,一定是知道了湖冢的下落。我淡然一笑“你是一早就跟着那些人去了吧!”
龙岗点了点头,“那些人一看就是道上的,还装省城大员,还真是上不了台面。”
“上不了台面?”
“是啊,都一个礼拜了,十几个大活人连入口都还没找到,你说次不次啊!”
我心里一震,按理说穹叔那些人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不至于那么次吧!难不成还有令一波人吗?但是他龙岗也没有撒谎啊!我沉声问到“他们都是些什么人”说着把以前和廖军的照片拿出来“有没有他。”
龙岗敲了半天“没有他,那,那些人都穿着白褂子,个个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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