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方，一身灰炮的老者，视线直盯中间的连城。
连城愣了下。
看了看周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红衣，小姑娘。
她伸出小手，指着自己，一脸茫然，“我？”
冲云长老点了点头，“就是你。”
连城还是一头雾水。
还不太熟悉人类规则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忽然点名，她眨着清澈的眼睛回视冲云长老，“老爷爷，你不是已经讲解过一遍么？你给他们回顾就行啦！”
清脆的声音，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得周围人倒吸了口凉气。
这……什么套路？
“大胆，长老让你回答，你还敢顶嘴？”一侧程蝶娇声喝道。
连城回头，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上带着一丝不悦，“我哪有顶嘴？我说的是事实啊。老爷爷自己既然知道，直接给大家讲就是了，要我回答，不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么！”
程蝶被她一句话给噎住了，“你！”小脸发红。
连城有些不开心了。
她本就强撑着在这听课，如今还被人故意刁难。她委屈地看向夏苏木，扁了扁嘴。
上方，冲云长老眸底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他认真瞧了连城一眼，又道，“老夫就想听你讲解这株灵草。”
连城方才还不大明白，现在却恍然大悟。
敢情说“回顾”都是假的，其实是想考她？
那不早说。
她看向冲云长老面前的灵草，仔细打量了一下，正要回答。
“你分明就是不认得那灵草，怕回答错了吧？”一旁程蝶不服气道。
连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瞥了她一眼，“你说不认得就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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