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太阳暂时失去热力,沁凉微风徐徐吹来,整个房间安静无声,只有床头时钟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
睡不着!秒针规律的行进充斥在雅琪的脑海中,她张大眼睛,没有睡,只感到那杂沓的声音绵长持续,永无止期。
雅琪整个人精神沉窒,胡思乱想。越是不愿去回想,那影像反到越是占据在她的脑海中。
雅琪觉得惶恐不安,自己竟然在丈夫的身旁想着另一个男人。
°°我是怎麽一回事!°°雅琪反问自己。
那情爱来的如此急速,惊涛骇浪般席卷了她。
在那相处的时刻,雅琪全然陷入迷离的、强烈的爱恋中,只有仅存的微小意识,尚能知觉自己在沉陷。不可否认,第一次见到张子钧,是他那种整个人显现出清新自然,阳光男孩的神采使她迷惑。
雅琪感到有若置身於一个迷梦里,好像不真确且不真实存在。不是不曾爱过人,与丈夫的恋爱记忆犹新。但是却从来不曾,不曾有一个男人像张子钧一样,引导她走入那极乐的境界。
刚自张子钧的身体下离去也还不久,那场持长剧烈的纠缠冲击,那下肢体的肌肤仍隐隐留下闷闷的感觉,那纯属生理上的满足又好像回来了。
仅是想像,雅琪已整个人变的爱娇慵懒起来,她那身体的欲求,潜伏在自身深处,在作为女人的许多年中,不曾知晓,只有在经历了与张子钧的缠爱後,才赫然发现它的存在。
……
“啊!?”
一阵颤栗让雅琪从迷乱中回神过来,一只粗大的手掌在雅琪颈端缓缓游移,她随即明白是谁。
雅琪的肩头微露,rǔ房柔软,昭霖的手劲,由轻抚到握捏,由握捏到摩擦。他的身体密不透风地紧靠着雅琪,火热的掌心、轻啮的舔吻,让雅琪感到一阵阵非属下体接触的欢愉。
“嗯~~”
雅琪的呼吸急促,红潮涌上脸颊,极细的汗水冒出在身体四处,也沾湿了衬衣,骚麻的快感展开在雅琪的全身。
夜光透过窗台,隐约照映到雅琪白嫩的**。经由视觉和触觉的刺激,昭霖的身体就像是一具巨大的火车,慢慢的开动。
隆隆的车声反映在他剧烈的心跳,雅琪朦胧地感觉到昂起的尖端正摩娑着她的後方。不过他并没有长驱直入的意思,只是慢慢享受这一切。
昭霖的手由雅琪丰腴的大腿内侧,伸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沿着纤瘦小腹下的耻骨轻入。
女人的心思是最复杂的,生理也是,层层叠叠下,隐藏了多少私密。
火欲春情刺激着雅琪,刺激阵阵传来,蜜唇是第一道,然後是yīn道,接着是yīn蒂,终站则是子宫。
经由昭霖这样的触摸,雅琪有了强烈的反应,她呻吟、她辗转,分泌了湿润的液体。
小小房间里有了奇异的味道,这气味发自人类原始的动物本能。
是的,这是一种求偶的信号。
雅琪转过身来,开始对丈夫精壮的身躯展开了同样的探索,昭霖正在看她,奇怪的是眼中并无燃烧着火焰。
雅琪没有察觉,自从回来後,她再也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雅琪略为羞怯的低下头去,正想对丈夫倾吐爱语之时,突然间,他膨胀充血的下支在她手中宣泄了。
“不会那麽快吧?”关心的慰问不经意由雅琪口中流出。
很快的,她惊觉到她不该这麽问,只是太迟了。一个翻身,昭霖毫不犹豫离开了她。
满怀歉意的雅琪凑身上去,在丈夫耳边叙说自己的不是,温柔地想要唤回丈夫,同时也用尽狐媚,想要再激起老公的爱欲。
一切都是徒然的,任凭雅琪如何的挑逗,昭霖都毫无回应,两人之间又像是回复到冷战时的疏离。
雅琪懊恼地回到了床的另一边,看着丈夫的背脊,她发现心跳气息加快的躁热,还充满在自己的深处。
她感到缺憾!
雅琪微张开口喘气起来。实在是按捺不住,只好起身再一次进入到浴室,想藉由淋浴浇熄那躁热。水流从头倾泄,她感觉好多了。
只是那渴欲仍燃烧着她。她必须得到满足,她想要那充塞的满足。
激烈的水流冲击着下腹,雅琪闭上眼幻想着,那愉悦带来的舒适一**汹涌而来,雅琪的手按向前xiōng,想要捻熄那xiōng口的火苗。
一个男人的的影像回荡在她的脑海中,她只能紧咬嘴唇以避免那名字呼叫出口。
那掠夺的热吻!那粗暴的进入!那特长的律动!那惊心动魄的快感!
终於在最後的愉悦之时,那个名字还是从她紧闭的双唇小声地念了出来:
“啊,子钧!”
秒针滴答地走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雅琪蹲踞在浴室的一角,感到自己整个人正在平稳沉宁下来,骚热也逐渐远去。
可是随之而来的不是满足,反而是悔恨!一滴水从雅琪脸颊划过,不知那是冲浴後的水,亦或是流下的泪珠?!
第09章
回到房间,丈夫倒卧在床的另一边,也许睡去,也许尚未。雅琪躺在床上凝神静听这深夜的静寂,迟睡加上眼泪,只觉得整个头部肿胀沉重,耳朵里如堵塞住一般,轰轰地止不住鸣响。
看着身旁的宽广背腰,雅琪心底浮起莫名感触,往昔甜蜜的时光不断出现在
记忆中……
那是个下着春雨的夜晚,两人散步在市中心的纪念堂,雨时歇时下,毕竟是晚春,气温虽逐渐回升,却仍带有寒气,雅琪只觉身上薄丝衣衫触着肌肤一阵冷凉。
在纪念堂的凉亭里,两人并坐在一起,无言望着星空。当昭霖伸手拥她向怀中,那依靠着男人的高大肩臂,那抚着腰背的温热大手,暖和了雅琪的心。
……
当意识到一眼眶的泪水阻去了视线,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不知是何时流出的泪。
她揉揉双眼,先是感到有如卸下重担的松弛,然後,一个惊惧迅速攫获住张雅琪。
一想到以後日子还会见到那阳光笑容,她的心胆怯了。
在无忧无虑环境下成长的雅琪,终於真正体会到何谓烦恼。
※※※※※
一个月一次的部门会议在公司的会议室举行,会议桌有十数公尺长,占满了这台北东区大楼楼层的大部分,通常例行的会议都会流於形式,这次也不例外。
一见即知是个领导者的精壮老者正滔滔不绝地演说着,底下的与会者,稍近的人尚还聚精会神聆听,不时点头赞同,稍远者就天高皇帝远,自顾自己,有的发呆、有的补眠、甚至开起小型会议来。
雅琪坐在一端与张子钧相对,她的心卜卜的猛烈跳动,全身窜流着骚动,那迷梦般的感觉又回来了,然而雅琪静静坐着,从容优雅而美丽。偶而当他的视线转向她时,现露出莫测高深的微笑,雅琪外表漠然如一尊石像。
“咳!咳!”当董事长清咳几声後,底下的小骚乱停止了,每个人都望向这个公司唯一的大老板。
董事长环顾全场,很满意地笑了笑。
“最後我要宣布一件人事异动,就是我决定要升业务部的张子钧为副理,并且派到美国的分公司去协助拓展业务。他是一个优异的青年才俊,我知道……”
话还没说完,底下一片哄然,最感讶异的当然是雅琪。
“真的假的?做不到一年……”
“哼,还不是靠他老子跟老董是世交。”
“这麽好命!我干了这麽久连……”
如同菜市场般,在座者接头交尾细声谈论着,羡慕跟嫉妒弥漫在众人之间。
这其中还有失落,来自雅琪心中的失落感,虽然她知道两人的情况再不宜下去,但一想到将见不到他时,难以言语的情绪确确实实地堵塞住在xiōng口。
散会後回到办公室,一阵喧闹哗然,几乎所有的人……应该说是“女人”才对……都冲到张子钧的身边,此刻的他正忙着应付周遭女人的吵杂询问。
“你真是厉害……”
“唉呀!你要请客啦。”
……
谄媚跟撒娇的嘻笑不绝於耳,张子钧四周的区域成了这座大楼里女人密度最高的一小块。
至於男同事呢?基於异性相斥原理,加上张子钧独占办公室内众家姊妹的眼光,当然没人要理他!这时只见隔间内零零落落待着几个没人理会的失宠雄性动物,对着隔间外的笑闹充耳不闻,脸孔严肃,从鼻孔呼出哼哼的气声。
只有雅琪漠然走回自己的座位。
“什麽时候要去美国报到?”
“董事长要我赶快报到,所以下礼拜就走。”
“这麽快!那我们就这星期六替你办惜别会吧。”
众人的声音传到耳中,虽然雅琪装作不在乎,但是纷乱的思绪,抚不平的**和一颗蠢动的心,不但挥之不去,反而益形困扰了,整整盘据她的情绪。
其实张子钧会到外国工作,倒不是上进心的原因,而是为了避难。前几个礼拜,一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小姐到他的家按门铃,向他父母哭诉,控诉他的始乱终弃。
虽然还是摆平了这趟事,但是他父亲却也大怒。最後还是靠着母亲跟姑姨的宠爱,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过条件是他必须离开,避开这些是是非非。
这也是他等不及跟雅琪周旋,每天观察雅琪的一举一动,急着想要一亲芳泽的缘故之一。
而他终於成功诱奸了雅琪。
望着身旁一张张俏丽娇媚的脸庞,张子钧慢慢寻思,准备挑一个来当离开前的最後温存。不过当眼角馀光瞄到了雅琪座位方向时,想起那欲仙欲死的迷醉快感,他不自觉舔了舔乾涩的唇,他决定好了!
……
“怎麽了?失魂落魄的样子,舍不得他走啊!”佳真凑过来似笑非笑问道。
“没什麽,嗯……早上没吃,所以精神不太好。”雅琪掰了个理由。
“喔。”佳真不再追问。一会儿,她语带刺探问说:
“对了,你老公不是去大陆了,回来了吗?”
“前天回来的,怎麽,有事吗?”
“没有,随口问问而已。”佳真的眼神闪烁着。
“明天不就是你的生日吗,不晓得你老公要怎麽跟你庆祝。唉,我这个没人要的老姑婆,每年生日只有独自自己过,只有一些讨厌的苍蝇会在耳边嗡嗡飞,烦的烦死了,实在是有够郁闷。”佳真委屈的念道。
生日!?这星期以来为了与张子钧出轨的事情,烦恼了好久,整个人浑浑噩噩,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昭霖大概也不会为我庆祝吧!)
苦楚的表情一逝而过,虽然短暂,还是被佳真看在眼里,似笑非笑的神情,好似在幸灾乐祸,又像在打定什麽主意。
隔天。
早上的办公室跟往常一样沉闷忙碌,直到一个送货小弟捧着一大朵的鲜花走进办公室。
顿时,所有的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一些女同事们的心都像打鼓一样,期待又害怕自己是否是那幸运的人。
“麻烦哪位是张雅琪小姐?麻烦请签收,谢谢。”
当尘埃落定时,原本活络的气氛淡了下来,众人心想原来是今天的寿星。
(是给我的?难道是昭霖?)
雅琪讶异地心想,心里也高兴不已。
白色信壳没有贴邮票,信封上写着“张雅琪小姐启”,还附个小盒子礼物。
她用裁纸刀轻轻把信拆开,抽出里面卡片。
“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小夫妻的甜蜜好了。等中午替雅琪庆生时,再好好拷问她。”佳真笑眯眯说。
围观的女同事们这才不甘愿回到座位上,尤其廖经理这时也站在不远处脸垮垮看着。
雅琪微微一笑,感激佳真的体贴。
信用深蓝色钢笔书写,没有抬头,只是这样写:
“我总该让你知道,我是那样想念你。我了解,你的生活十分不堪,我为此深深痛苦,我的爱一点报酬也无,我内心更加苦涩,不知多少夜晚,辗转反侧。
周日那夜,我站在露台观景,深觉辜负了那样美丽的夜晚,我应当与你游遍所有海滩,并且留下我俩欢笑,那麽,後人偶而驻足树荫,也可感觉到我俩曾经拥有的欢愉,我思念你至深。”
末了还有一句:“p.s.明日将是见到你的最後一天,下班後我在这里等你,独自两人。一直等。”
雅琪张大了嘴,不是老公送来的!
这是……!
雅琪的手微微颤抖打开礼物包装,是个耳环。她认得,这就是她陪张子钧挑选的的那款。
她起身望了望四周,张子钧面对着她正与他人谈话,接触到雅琪眼神,微微点头一笑。
娃娃脸的他,看起来还有着少年无邪的气质,虽然说,事实上完全不是那回事。
在遇到那晚以後,那种惊涛骇浪似的疯狂极致,让以前跟丈夫敦伦时所谓的“高氵朝”,就像是碎波一样的不值得一笑。
“危险……”这字眼在雅琪脑中一闪而过。
※※※※※
在回家的途中,怀着不安的心情,雅琪的心底有个盼望,希望老公能够阻止她!只要见昭霖一面,这样就可以不再深陷下去了。
但是……
雅琪回到家中,只见到桌上纸条的字歪歪扭扭写着:
“大陆的公司发生紧急事故,我回去处理,一个礼拜後回来。”
°原来我正在烦恼的时候,你却忙得不亦乐乎,就只是为了工作。°
°连个电话都没有,写张纸条就不见了!°
°为了想多赚点钱就跟我生气到现在,一点都没把我放在心上。°
越想越生气。
°好,我决定了!°
※※※※※
明天就是周末,没有人要愿意加班,偌大的办公室只有张子钧一个人。他今天不时留意张雅琪的反应,只见她跟平时并无二样,见到他时也无异样,也不提今天之约。
下班时见她离开办公室,张子钧有点失望,不过他相信自己。
(再等等吧。)
时间已是八点了,张子钧无趣地上网打发时间。
“还没走啊,饿不饿。”
张子钧欣喜若狂,转身一看,雅琪手提着东西正走过来。
“我带了咖啡跟苹果派,填一填肚子吧。”
记得雅琪今天上班穿着是很正式的上班套装,薄呢米黄色西装套裙,在领口用白色纱巾扎了一朵精美的领结。肉色丝袜包着的**有着美丽的曲线,一双黑色高跟鞋搭配得也十分完美,她的头发挽到脑後,梳得相当整齐,显示出上班女性的典雅。
没想到现在出现的雅琪完全是另一种风情。乌黑油亮的长发整齐地梳理着飘撒在身後,显得飘逸而有动感,紫色的衬衣虽然是不透明的,但轻薄而贴身,勾勒出xiōng部优美的线条。
绸缎长裙是这身打扮的精华所在,动感飘摆摇曳的绸裙浪出万种风情,虽然掩盖住了修长美丽的**,但裙下面一小截白皙粉嫩的小腿却仍然显现出优美的曲线。
还有那个耳环。
张子钧看呆了。时间,似乎就凝滞在这一刻。
“怎麽这麽看人。”雅琪故作微。
“不是,太美了。……耳环果然跟你很配,喜欢吗?”
“约我留下来有什麽事吗?”雅琪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没什麽……以後就要离开你……有点儿舍不得……想多聊聊。”张子钧缓缓地回答。
“有什麽舍不得啊?”雅琪俏皮的追问,他的腼腆让雅琪起了捉弄的念头,张子钧反而手足无措起来。
看着他脸红的样子,雅琪娇笑着递给他咖啡。
°今天真是幸运的一天!°
张子钧欣喜若狂。
於是两人就在办公室内谈笑着,只是谈论着轻松话题跟办公室里的八卦,并很有默契不谈那晚的激情,言语中也无挑逗刺探。
“听说……陈先生去大陆投资是不是?”张子钧突然问道。
雅琪没有回答别过头去饮着咖啡。
“雅琪,你晚上出来,家里人会不会有意见?”张子钧继续试探问道。
她听完以後,像是倏然受到打击一样地微微发抖,虽然很短暂。
“不会,他又去大陆了。”雅琪幽幽地说,气氛有点凝重。
张子钧对自己不识趣赶到懊恼,不过他也确定今晚可以……
“要不要看夜景,就在会议室那里。”
“好啊。”雅琪一口答应。
两人转到会议室去,那里有着一大片透明的玻璃,正对着台北街市。张子钧刻意只开少数晕黄的灯光,映在象牙白的墙壁泛出一轮孔雀黄的光晕,室内如梦似幻。
那是一个小周末的夜晚,街道上已经涌现了熙来攘往、川流不息的人潮和车流,商家大楼的霓虹灯亮起,街灯跟车灯忙碌的闪烁着。
喧闹的声音透不过厚重的帷幕,雅琪与张子钧静静地观赏。
张子钧知道机会来了,不把握不行。於是他慢慢靠向她,察觉到的雅琪,神经紧绷起来。
“我请你跳舞。”
“在这里?”雅琪诧异问道。
不待雅琪是否同意,张子钧已口中哼着曲子,抚住她的肩,带领着她慢慢滑步。
雅琪起初只觉得滑稽好笑,但不久也配合起来。随着音乐进行,雅琪搁在张子钧肩膀上的手臂渐渐放松,轻轻的抚抱住他。
张雅琪靠向张子钧,迷乱情怀中,仍有着自我控制的自持,但这个男人xiōng怀如此安适,笑容如此醉人,何妨再沉沦一次,一切无须顾及。雅琪止不住自己的纵情渴望,望想着男人怀抱的感觉、抚触与重压。
一首曲子已完,雅琪仍不放下抚住张子钧肩臂的手,直到张子钧由後环抱住她,细语在耳垂响起: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那又小又紧,把我夹的很紧、包得很舒服,让我……”
张子钧说话语气与平时无两样,语意也无低俗暧昧,雅琪直到张子钧说完大半句子,才恍然听懂其中含意,她完全预料不到,在那最平常的说话方式里却有最色情的话语,还有着一种离奇的异色刺激。
她沉落於心跳神驰中,让他亲抚她、逐步地由手臂、脸颊、耳後到红唇。她同意他放掉肩带,应允他进入到软缎内衣里。
被轻揉的触点传来刺激,雅琪在注视下,略微羞怯的低下头去,但她让他看她,还有她的重重蕾丝花边的软缎衬衣,还有她那饱实温软的圆妙xiōng脯。
张子钧的鼻息轻而规律的吹拂着雅琪的耳根,就像一根点燃了的引信,一寸一寸的窜烧过她的全身,是痒,是刺激,更是挑逗。
不知过了多久,当紧靠的温体分开後,雅琪这才稍稍的回神清醒。只见张子钧技巧熟练地打开自己衣物,露出身体适当部位,衣着整齐的站着。
雅琪任他牵引着手去抚触他,在他的指引下作被要求的动作。雅琪很快的感到男人的亢奋,那男性本能的强悍表达,使雅琪低下头,迷惑注视着手中所有。
“好大!”她迷乱地说。
几天来的愁情齐上心头,过了今天,她即再见不到他,更不用说此刻所握。混杂着纠缠不清的情怀,雅琪低头痴望着它,然後,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在她肩膀施压。
她懂得他所要的。
渐渐弯下身,在迟疑中,他的手强劲导引着她,终於她的唇碰触到那昂扬之物,雅琪闭上双眼,然後……
“喔~~~~~”低吼声从喉头溢出,张子钧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
两片红色的樱唇煞时间将高耸部位整个吞没,并且毫无惧意的直接滑向位於根部的毛发,随即又将之缓缓的滑出。
“啊!……啊!……”只有微微呻吟声。
这时大门缓缓打开一缝停住,似乎有物体在门外,那物体也不进入只是伫立在门口,忘情的两人毫无发觉。
雅琪原是蹲着,时间稍久转换姿势,跪下正临它的高度,那双膝着地的跪姿更加强张子钧站立的雄踞气势。
他不再多加控制,只想任由那征服的感觉恣意的在体内流窜、爆烈。在快感刺激即将到达顶点时,张子钧捧住雅琪的脸,让她深深的含住恣意的在她口中猛烈的律动起来……
“唔、唔唔!~~~~”
雅琪感觉嘴内之物越来越膨胀,她知道冲击的一刻即将来临,急忙想将头转开,但捧住头的双手抓住不放。
来了!!!
“喔~~~!”“咕呜~~~!”两人同时叫出。
强而有力的抽搐,一阵阵喷射而出的热流,极度的快感和肉欲的高峰,就在此刻,就在雅琪的口中,得到了充份而完全的解放!
“咳!咳!……呕……”雅琪眼角渗出泪水
她跪坐在地上,紧皱眉头,最後的冲刺使喉头呛得难受,雅琪手口开始咳杖呕吐,口角流下白浊的jīng液,在下巴拉出一条条的丝线,滴到xiōng口rǔ沟。
望着胀红扭曲的脸,张子钧又再次体会到一种异样的高氵朝。满足地盯着圆耸
臀部,他心里想着待会儿是要拉到旁边的沙发上继续享用,还是……
“雅琪。”他蹲下伸手想要扶起她,却被用力拨开。
°她有点生气了!°
张子钧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经过了一阵呕吐,雅琪感到好多了,不发一语慢慢站起来走了出去。
“我……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子钧跟在背後不停道歉着。
雅琪回办公室拿出面纸擦拭手上秽物,并丢给他一盒。
“拿去擦乾净!”
她斜着眼浅浅地微笑着,眼角睫毛眨呀眨,那样子妩媚极了
°呼,还好!°
张子钧心想节目又可以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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