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孩子,你的选择非常正确,我会安排,不会让这些记者打扰到你的工作。”万尔典神父道。
“给神父您添麻烦了。”
“瓦廖莎的事情,你参与了?”万尔典神父问道。
“邝教授请我帮忙,我没办法拒绝,神父,我觉得瓦廖莎身上的鼠疫病毒有蹊跷,所以建议邝教授停止研究,并销毁相关数据资料。”陆希言没有隐瞒。
“陆,丹尼尔有你这样一个学生,我很高兴。”万尔典神父神色郑重道,“瓦廖莎已经出院了,被他的妹妹金娜接走了,你要记住,医院从未收治过瓦廖莎这个病人,明白吗?”
“明白。”陆希言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万尔典神父的意思。
从万尔典神父办公室出来。
迎面而来,坐着轮椅上的索尔,推着他的是管家欧伯曼,风不大,温暖的阳关照射下,暖洋洋的感觉。
“索尔先生。”陆希言微笑的走过去招呼一声。
“陆医生,你好呀。”索尔微笑的跟陆希言招呼一声,他的管家欧伯曼也报以微笑的点了点头。
“看索尔先生的气色,恢复的不错,估计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陆医生,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那个情况下,任何一个医生都会这么做的。”
“但不是所有医生都有陆医生你的胆魄和医术。”
“索尔先生谬赞了,中国有句话,兵行险着,当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陆希言笑道,“也是上帝保佑,索尔先生您福大命大。”
“感谢上帝,让我又活了过来。”
“没事多出来走走,呼吸新鲜的空气,还有阳光,保持一个好的心情,恢复的会更快的。”陆希言道。
“陆医生的话我会记住的。”
陆希言存粹的将索尔当成他的一个病人,当然,这是他在广慈医院的第一个病人,可能在意义上有些不同。
不过,他也没有表现的太过刻意的关心。
只是,在别人眼里,看法就不一样了。
起码在索尔的眼里,陆希言跟他认识的很多中国人不太一样,平等,自然,对他的身份和财富并没有太多的敬畏。
“欧伯曼,这个陆很有意思,你觉得呢?”
“先生,他可不是一个一般的人。”欧伯曼回头瞥了一眼陆希言的背影说道。
“哦,有什么特别吗?”索尔更加好奇了。
“先生,要不,我们去那边草坪晒晒太阳吧,我再跟您详细说一说?”欧伯曼俯身下来道。
“也好,我很久没有听故事了……”
……
“邝教授……”一开办公室的门,见到邝志安,陆希言吓了一跳。
“陆大夫,出事儿了。”邝志安见到陆希言,就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似的,急切的上来说道。
“出什么事儿了,别急,邝教授,您慢慢说。”
“陆大夫,实验室丢失了有关‘鼠疫’病毒研究和治疗的相关数据记录。”邝教授说道。
“什么,不是早就让销毁的吗,怎么还留着呢?”
“本来是打算等瓦廖莎出院之后,再销毁的,可谁想到,昨天瓦廖莎的妹妹金娜来接他出院,然后我们就打算销毁有关瓦廖莎在医院治疗的相关文件,结果发现病毒研究的相关数据丢了。”
“是全都丢了吗?”
“那倒没有,是一部分相关关键的数据。”邝志安摇了摇头。
“这种数据,只有研究他的人才会感兴趣,普通人就算拿回去,也看不明白,邝教授,有没有可能是我们内部人偷拿的呢?”陆希言问道。
“我问过了,凡是能接触到实验数据的人,都没有,再说,他们都能看到数据,拿走他它又有何用?”邝志安道。
陆希言点了点头,数据对他们不设防,而且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复制,没有必要偷走,那不是惹人怀疑吗?
“邝教授,能不能带我去看看?”陆希言问道。
“好,陆大夫,请你随我来。”邝志安连忙答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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