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你们那里大胆搞,有什么经验教训可以及时地总结出来,为全省下一步的工作提供参考。”
“好的。”陈同一接着简要汇报了医院竞聘上岗报名的情况,粗线条地说了说医院下一步的打算。
散会后,陈同一谢绝几位州市院长共进晚餐的邀请。他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似乎觉察到家里可能有什么事儿要发生,急忙回到家里。按了几下门铃没有人应,陈同一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儿,掏钥匙开门后,顿时感觉空荡荡的屋里,似乎飘忽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儿。
女儿陈睿高二下学期的时候,趁着年纪未满18周岁,免了托福考试去美国纽约州留学。这偌大的一套房子,就陈同一和顾萍两个人守着。房子大了却人丁稀少,屋里屋外少了许多灵气。有时候工作实在太忙,顾萍还得请钟点工每半月来打扫一次卫生,拆洗窗帘清洗地毯。家里的人,就是隔三差五地给阳台上的花草浇水,简单搞一搞卫生。
客厅里,电视机开着,画面清晰音量很小,就像蚊子在吱吱叫唤。茶几上有打开的一些糖果,几张糖果纸胡乱爬在玻璃面上面孔狰狞。顾萍闷闷不乐坐在客厅沙发上,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看样子,顾萍没有做晚饭,而是吃了几颗糖垫着肚子。
陈同一主动问:“今天怎么了,下班这么早啊?”
“我早就回来了。”
“为什么?”
“你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
顾萍恶狠狠地责问:“我说陈同一啊,是不是你怂恿那个张倩报名竞聘院长助理的?”
“你这是哪一出啊?”顾萍性格里镶嵌着刁钻的成分,这种非此即彼的问题,就像问你杀过人没有一样,最容易激起战斗的气氛了。陈同一不会轻易上套的,如果说是,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如果说不是,顾萍就会紧追不舍,那是什么人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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